朱厚照一边把信折好,一边说道:“又有什么稀罕事了?说来听听。”
“喔,那可惜。”
“这个夏言,现在是……”
“不要多事,让他自己去考。”
嘉靖年间,或许是这个皇帝太过于精明,所以诞生了一批很厉害的名臣。
朱厚照把靳贵叫了过来,问道:“充遂,那个张骢最近老实么?”
“附庸风雅嘛。”
继而从原来的青云直上变得像如今这样可有可无。
这个人,一般还是知道的。
张骢本身也有些苦闷,但他这种人,回过头来再找杨一清为他站台,那是不可能的。
朱厚照叹息,这个家伙人缘是真差,连靳贵都不愿意讲他的好话。
张骢顿觉羞愧。
夏言就是其中之一。
便是在侍从室外等着的时候,也正襟危坐。
张骢接到旨意以后分外重视,沐浴更衣的时候都十分认真,没有一点敢糊弄的心思。
“好像……是叫夏言。”
张骢得到旨意,小碎步似的快些迈进来,而后行大礼,“微臣大理寺卿张骢,参见陛下!”
这也是他后来被陷害,但无一人为其说话的主要原因。
夏言为官一是廉字。与他同朝为官的张骢因为有嫉妒人、不容人的老毛病,所以曾经想过收拾夏言,但是始终找不到夏言犯罪的证据,哪怕在贪墨成风的政治氛围中也挑不出太大的毛病。
这后两句嘛,旁人念朱厚照还有些感觉,偏偏从这个老太监的嘴巴里出来然他有点别扭,“难为你了,为了拍马屁,还得背首诗。”
“自然不止,另有一句,倒也传得广。庙略占黄气,精神贯白虹。丈夫期报主,看取宝刀雄。”
天子正在书写之间,尤址悄悄的靠近,稍等了会儿,眼见天子端起纸张吹了一口,他便上前说道:“陛下,西北大捷以后,京里是好一番热闹。才子们各显神通,可是出了不少佳句。”
性格是于天生,有些人能受得了头上有人,比如王鏊,杨一清在他头上那么多年,他也懒得计较。张骢就是觉得圣宠最好都落在他头上,那才好呢,这就有问题。
“微臣都知道,陛下为民做主,惩治凶恶,此乃圣君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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