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晖回答:“正是!行嗔师父之前说房子老了会塌,地基会烂,这歙州城虽然城墙坚不可摧,但是毕竟几百年的城池,地基一定不稳,我就不信他们把地基也浇上了铁水!”
行嗔一拍脑门说道:“奥!洒家明白了!你是打算破坏歙州城的地基,让城墙垮塌再攻进去!”
柳元晖回答:“正是!”
一旁岳飞面露难色:“想法虽秒,可是若是如此需要从很远的地方开始朝着歙州城挖,这么长的距离要挖到何时呢?再者城下还有护城河,必须啊从河道以下挖过去,我们似乎没有会挖洞的奇才啊!”
柳元晖回答道:“所以我打算去请一个奇才过来!行嗔师父还和他很熟。”
行嗔问道:“哦?洒家怎么不知道?所谓何人?”
柳元晖微微一笑看着行嗔说道:“方腊那边的黑衣道士,墨玄!”
这天夜里,累了一天的柳元晖脱下战甲,伸了个懒腰后准备歇下。
孰料吹完蜡烛刚一转身,胸口便撞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一只穷奇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柳元晖吓了一跳:“我X!我说你出门就一定要带着你这个破铜面具吗?!”
大白再次点燃帐中蜡烛说道:“秀州城一别,好久不见!柳大帅别来无恙啊?”
“本来无恙,被你这一吓就有恙了!”
“好!那我把面具摘下!”大白摘下面具以后,露出了一张方腊的脸……
柳元晖看了看以后道:“你还是把带上吧……事情查的怎样了?”
大白将面具带上以后说道:“不用查了,那人就关在西湖下面的水牢里,方腊已经对他失去信任了!”
“那水牢可进的去?”
“只有方腊能进去!我也很奇怪,一个监狱而已,能有什么秘密呢?看得那么严。”
“果然如此!还好我把你叫过来了。”
“何意?”
“明日我和你去趟杭州,你那个方腊的假面借我用用。”
“你是打算救那个黑衣道士?”
“正是!”
“好,我们试试吧,正好师师姑娘能见你一面,她总是念叨你。”
“是吗?哎?你没欺负师师姑娘吧?孤男寡女这么久,你们之间就没发生点什么?”
“噗!哈哈哈哈!这个你大可放心!大白我呢对女人没有兴趣!天地可鉴!不过……看来你很在乎师师姑娘啊!”
“哪里哪里!开个玩笑而已!那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发,今夜你要不嫌弃,就睡在我的大帐吧!”
“柳大帅忘了?我从不和任何人睡在一间房里!”
“那这大半夜的你打算睡哪?”
“这你就别管了!明天一早我便来找你!”
大白说罢从大帐的窗户中跳了出去,接着翻出大营,淡定躺到了一颗梧桐的树干之上。
第二天,二人一早出发。
快马加鞭下,不到午时就到了杭州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