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清河抱拳回礼:“二位如何称呼?”
“杨师七弟子,胡奇!”
“杨师八弟子,向长松!”
“幸会幸会。”
“庞馆主请吧。”
庞清河再度一礼,携众弟子鱼贯而入。
走过廊道,见到坐在演武场一角的杨东雄。
“杨馆主!敬慕已久。”庞清河跨步鞠半躬。
杨东雄并未起身,抬手指向一旁的凳子:“庞馆主,请坐。”
庞清河可不敢坐:“打扰贵地,真是多有得罪,只是初来乍到,实在是难以打开局面,在下不才,可也想与贵方切磋一番。”
“无妨。”
杨东雄抚须,不在意那些场面话,伸手指向一侧,俞墩,卓绍,梁渠都在一旁。
“按照你说的,本该由我的大弟子,五弟子和九弟子出场,只可惜,我的大弟子尚在西军之中,不得抽身,只得由我二弟子代劳。”
“没关系没关系,为国效力,当是英雄。”
庞清河根本不在意,另外两场怎么换都是输,重头戏最小弟子这一场人没换就行。
他让自己的弟子依照顺序站出:“这便是我的大弟子蓝台,五弟子葛伯春,九弟子寇壮,说来也巧,我收的亲传弟子数目与杨馆主一般无二,小弟子都是入门不到半年。”
见到那位最高大的弟子居然是最小的九弟子,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这怎么打?
对面的九弟子起码六尺,这边的梁渠虽然也很高大,可就五尺五的样子,差出一个头!
人是立体的,身高差一个人头,那肩宽,臂展,壮实度差的地方海了去了。
杨东雄点点头:“三场怎么比,顺序怎么来,你说吧。”
“赤膊战!不携任何兵甲,从最小弟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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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清河清楚,论装备,自己的肯定没有对面富,首先提出要赤膊战,赤膊战不是真的赤膊脱衣服,代指徒手。
其次便是顺序,先胜一场,再输两场与先输两场,再胜一场感官是完全不同的!
做都做了,自然要做到最好!
“你们有问题吗?”杨东雄看向自己的三位弟子,得到的都是摇头回应。
“完蛋,这不是要输吗?”
“这怎么赢啊,对面块头那么大,又没有时间优势。”
“阴谋,肯定是阴谋!这庞馆主好深的心机!”
墙头上,几个书生抓耳挠腮,锦衣公子急得扇子都扔飞出去。
他们很嫉妒梁渠在同样的年纪能得到御赐龙血马不假,可都是平阳县当地人,当然不希望梁渠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