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条银白色的小蛇在陆浅歌的腿上游弋着,嘴里滋滋的吐着芯子。
时璟寒脸色一变,甚至都没来得及按住陆浅歌——
就见被吓坏了的她脸色铁青的从轮椅上跳起来疯了似的抖动着身上的衣服!
把她把蛇抖在了地上时,现场瞬间安静了。
时愿打电话问陆野,陆浅哥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他最怕的东西是什么?陆也告诉他,陆潜哥最怕的是蛇。
陆浅歌怕蛇,时愿却不怕。
在来之前她去宠物店买了一条没有毒的小蛇,偷偷藏在兜里,趁着陆浅歌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扔到她身上。
果然让一直装瘫的陆浅歌当场露了馅!
周围的记者们回过神来后,手中的相机朝着陆浅歌就是一顿狂拍!
比拍她跟薄霆枭在领证现场,还要带劲儿!
“天啊,陆浅歌竟然站起来了!原来她根本就没有瘫痪,而是一直以来都是装的?”
“陆浅歌自称是因为救薄霆枭才导致的瘫痪,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在挟恩图报啊!”
“靠着装瘫让薄霆枭娶他,这不就是赤。裸。裸的骗婚吗?”
时愿当场拆穿了陆浅歌是装瘫,害她成为众矢之的,陆浅歌心里恨得要死!
此时她只能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眼睛红红的去扯薄霆枭的衣袖,
“霆枭哥你听我跟你解释……”
薄霆枭眼底划过一丝厌恶,冷冷的甩开陆浅歌的手,高大的身影就像度了一层寒霜,
“我看这所谓的解释,分明就是你在想该怎么继续撒谎和诡辩吧?”
陆浅歌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霆枭哥不是你想的这样,是我想要在今天领证后给你个惊喜,告诉你我的腿已经恢复知觉,可以下地走动了。以后我不会是你的负担和累赘,让你高兴一下的。”
薄霆枭下颌紧绷,俊年冷酷的看向陆浅歌,
“可惜对我来说只有惊没有喜!今天当着现场所有媒体的面,我薄霆枭绝不会娶一个满嘴谎话,靠着欺骗的手段达到目的的女人!”
“薄霆枭,只不过是你在为自己出尔反尔的想要悔婚,而找了个理由罢了!我们时家岂是由得你戏耍的!”
时璟寒捏紧拳头,恼火的上前想要给薄霆枭一拳时,却被他精准的一把扣住拳风,请紧接着毫不留情的挥拳打在了时璟寒脸上!
现场顿时有人尖叫起来!
时璟寒不是薄霆枭的对手。
硬生生挨的这一拳,把他嘴里顿时有了一丝血腥气。
薄霆枭面色阴郁的看着时璟寒,手背上青筋暗耸,
“当年明明在雪场救我的人是时愿,你们时家却趁着时愿失忆,抹掉她救我的痕迹。后来再把陆浅歌认回来以后,更是把我送给时愿的那只蓝宝石胸针给了陆浅歌,合起伙来欺骗戏耍我,你们时家还有脸先发制人的过来兴师问罪?”
雪场?
时愿微微一怔。
她还记得五年前,薄霆枭说她是个骗子时阴冷,厌恶的表情。
他说她顶替了陆浅歌这个在雪场真正救他的人,还卑鄙的通过薄家和时家的联姻,嫁给了他。
她才知道薄家会跟南洲时家联姻,除了利益关系外,还因为她是当年救他的恩人。
虽然这件事时愿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但讽刺的是——
当年救薄霆枭的人,竟然真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