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游戏头盔放在桌子上,舒崖起身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
“头盔果然赶不上游戏仓舒服!脖子真疼啊!”随便扭了扭脖子,他就能听见一阵‘嘎嘎’骨响。
看了眼病床上的王三娘,又看了看昏暗的窗外夜色。
舒崖蹑手蹑脚地来到看护床上躺下。。。。。。
。。。。。。。。。。。。
深夜。
“旅客。。。。。。”
“血。。。。。。”
伴随着一阵阵虚无缥缈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舒崖也从迷迷糊糊中醒来。
“又变了。。。。。。”舒崖有些苦恼地盘腿坐起,满脸惆怅地用小手搓了搓满头浓密的白发。
“血。。。。。。治疗。。。。。。”
听着脑海中稍微清晰些许的声音,舒崖黛眉微蹙。
彼岸都能让她从1m9的大猛男变成1m5不到的小萝莉。
用血治病这种非常不科学的方法,也未尝不能一试。
“我的血真的可以治好这位便宜母亲么?”
从严重不符合尺码的牛仔裤中,取出那双如同艺术品的精致雪白玉足。
就这么赤足下床,衣摆下方都能直接盖住膝盖以上部位。
宽松肥大的衣领,‘老肩巨猾’地展现出左侧雪白香肩。
踱步走到病床旁边,舒崖突然有些犯难——自已要怎么取血啊?
下一秒,舒崖双眼闪过一抹猩红,抬起左手手指往右手手指上轻轻划出一道伤口。
霎时,一滴滴鲜血顺着伤口不断往外冒。
为了不造成浪费,舒崖忍受着伤痛,将右手食指放在王三娘嘴巴上方,滴了几滴血。
随着舒崖的鲜血被王三娘吸收,她瞬间挣开猩红双眼,表情僵硬地扭头看向舒崖。
“总感觉有些不妙。。。。。。”
还不等舒崖做出反应,王三娘一把擒住舒崖娇嫩右手,面目狰狞地张开尖牙咬破手腕动脉。
“嘶。。。。。。”强烈的虚弱感与疼痛感,让舒崖瞬间失去气力。
只能任由这位便宜母亲宛如吸血鬼一般吸食她的鲜血。。。。。。
不知过了多久,王三娘从疯狂中恢复理智,眸中的猩红随之褪去。
看着怀中的脸色憔悴的小萝莉,她愣了好一会儿:“这是谁家的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