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她自己,轻易就被顾离殃勾起羞耻的念想。
竟青天白日开着窗在桌案上随着他胡闹……
酣畅之后,顾离殃抱着温幼清去了汤池。
恢复了些气力,温幼清没好气地在顾离殃手臂上掐了一把:“我还有正事要同你说,结果你一回来就胡闹。”
她这点力气对顾离殃来说如同撩拨。
他眉梢一挑,眼底尽是风流恣意:“那你喜欢吗?”
温幼清:“……”
她气急,在脑子还没理清之前,转身抬手揪上了顾离殃的耳廓。
汤池内一静。
湿漉漉的两人四目相对,温幼清眼底浮上明显的慌乱,她匆忙松了手:“我、我——”
顾离殃却握着她的手重又捏上自己的耳垂,甚至还配合着低了头。
薄唇勾起一抹弧度,他眼睛里也闪烁着耀眼的光,十分大方地道:“阿清,我说过,我的所有都是你的。试试,手感好吗?”
温幼清唇角动几下,蓦然垂下眼,吸着鼻子道:“没正行!”
顾离殃畅快地笑。
闹罢,温幼清把还妄想黏黏糊糊的顾离殃拉去了书房。
她先前写画的那些纸张都被蹂躏得面目全非,温幼清手臂酸软,也不想再写了,干脆同顾离殃说起来。
“宋余德的事宫里怎么个说法?”
“王继那边撕开了口子,宋余德夜访西凉使馆的事已成定局。至于宋余德的死,大理寺判为意外,萧邑情况特殊,云南侯府在皇兄面前闹死闹活,多半是从轻发落。”
温幼清闻言抿唇:“说起萧邑,我今日听郑院首说起一件事,当年为萧邑出诊的高太医出事前曾说过萧邑脉象有异。”
顾离殃听了,瞬间明白温幼清所想:“你是怀疑他装疯卖傻?”
温幼清点头,又道:“也许,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