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安一愣,实诚道:“我,我说对联看似容易……”
“把前面几个字给我去掉,只说后面的。”
“看,看似容易?”
“前面两个字再扔掉。”
“容易!”
“恭喜你!答对了!”
宁潇连忙握住他的手道:“看不出来,薛公子还真是才华横溢啊,当年陈敬言都思索了一炷香方才答出此对,薛公子竟然须臾之间答出此对,果然厉害!我大乾又多一状元之才啊!”
薛淮安一听此言,顿时脑袋懵了!
陈敬言是谁,当朝第一大学士!参知政事,副宰相,征凉大元帅!
自己比他还快?
不对,我说容易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薛淮安想要解释。
刘庆封却直接激动喊道:“妙啊!色难,容易!色对容,难对易!太妙了!太妙了!”
另外三人面面相觑,但很快也反应过来,
韦长歌点点头道:“对联是妙,不过,这应该不算薛公子对出来的吧!”
宁潇轻咳一声,道:“可是,他的确说了此对容易,你们不也都听见了么?”
赵风哼道:“宁公子,偏袒人也不带这么偏袒的吧!我现在怀疑,你早就给他透题了!”
“就是!就是!”
冯威也附和道。
一时间,几人纷纷不满。
“咳咳……”
司徒敬城突然咳嗽了一声:“谁在临国府大呼小叫,这是一点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啊!”
四人顿时惶恐,连忙躬身行礼道:“临国公息怒,我等只是一时激动,别无他意。”
司徒敬城哼了一声,没理会他们,拉着宁潇兀自进了后厅。
留下五人面面相觑。
纷纷看薛淮安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