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讳死亡凝视了这些土片刻,忽然问:“我在你那里的备注是什么?”
林津渡果断说:“就是你本人啊。”
虞讳看着他不说话。
林津渡:“……是,药检员。”
后面几个字越说越轻:“先是检测画里的颜料,再是香薰蜡烛,现在还有这些土,感觉你不是在检测药,就是在检测药的路上……”
虞讳一向淡定的神情出现了裂痕。
林津渡作发誓状:“不过全都已经改过来了。”
担心冉元青查手机,他不得不改,等这波破事过去,再改回来。
虞讳的厉害之处在于不会被带跑偏,一句话就拉回了正题:“滥用药物还下药,冉家这个小儿子是疯了,你……”
林津渡知道他要说什么,斩钉截铁:“我要留下。”
虞讳皱眉的时候,林津渡却很坚持,他轻声道:“抱歉,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有非留下不可的理由。”
在男二牢底坐穿前,他还有一份生日大礼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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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之后直接等在入宴会厅的必经之路,但数分钟过去,林津渡还没有出现。
助理远远地看到保镖跑来,咳嗽一声作提醒。
林津渡立刻乳燕投林,朝虞讳依偎而去。
“您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他抬起头,语气柔柔的,像极了我见犹怜的小白花。
凶猛的贴贴让虞讳身体倏地一紧。
门外,保镖只想到人被盯丢了的可能,再也顾不上助理,直接冲进来。
充满刺激性的画面,让他即将迈开大跨步的腿僵硬在门口。
林津渡低声道:“快,一脸嫌恶地推开我,让我滚。”
大手朝上,感受到掌心劲瘦的细腰,虞讳推开的动作慢了半拍。距离太近,呼吸快交叠在一起,他下意识侧过脸。
这个躲避的动作,被保镖解读成了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的厌恶。
虞讳同样没正眼看保镖,推开人后走了出去。
直至虞讳离开厕所后好半晌,保镖才回过神,愤怒地质问林津渡:“你在干什么?”
林津渡理直气壮叉腰:“干我们这行,就要多找几个金主,广结善缘。”
“你……”保镖被他过分不要脸的话语直接呛住。
“知道我的艺名是什么吗?”
保镖摇头。
林津渡一字一顿:“套马的汉子。”
他的草原他的马,他想咋耍就咋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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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虞讳出去后打了通电话,“今晚盯紧西山别墅那边,确保林津渡不要出事。”
助理内心震撼,林津渡坚持留在龙潭虎穴,他居然拥有这么感人的精神吗?
这两人都已经回到宴会厅时,厕所,保镖刚刚才黑着脸和林津渡出来。
他完全没有怀疑过林津渡做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