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们停下,是因为打死你偿命不值!
”
阿婆扒开拥挤的人群,老村长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见到来人,渣爹像打了鸡血般顿时满血复活。
一边疯狂挣扎扭动身体,一边扯着嗓子喊救命。
老村长拍了拍大舅舅的手臂,大舅舅立马会意的放开了渣爹。
“他日因,今日果,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
说罢,便摊开一张写满字的纸道:“免生恶果,按手印吧。
”
因隔得太远,林逃逃着实看不清纸上写的啥。
直到渣爹大呼一声:“和离书!
”
“呵、呵呵、哈哈哈哈。
”
渣爹突然大笑:“她?我林家是菜园门,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做……”
咚的一声,林文海一声闷哼。
腹部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像只虾似的弓起身子。
“笑啊!
怎么不笑了?是不爱笑吗?”五舅舅膝盖头一顶,渣爹就是一声痛苦哀嚎。
就在五舅舅还要动手的时候,老村长只是挪了下站的位置,就不动声色的把五舅舅隔开了。
“后生,我记得金枝丫头嫁去你家的时候,你家没出过一文聘礼,这丫头还带着嫁妆去的吧!
”
渣爹没应声,只是直愣愣的看着老村长。
“金枝丫头嫁与你六年有余了,她可有不敬婆母?可无所出?为你开枝散叶,替你侍奉老母,可你对她呢?能问心无愧吗?
她带着嫁妆去到你家,她图什么呀?图你家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还是图你家那巴掌大的几块烂瓦片?
她图的不就是你胸膛里那颗看不见又摸不着的真心嘛!
若你有一分真心,也不会有今日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