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脸上温和的热意,他吓坏了,他深知雌父的身体本就不好,根本经不起太大的情绪波动。
也顾不得心中的委屈,只能红着眼眶,伸出小手,轻轻安抚着雌父。
自那以后,这件事便如沉入大海的巨石,再未提及。
后来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记得雌父终究还是没扛过去,撒手人寰。
自那以后,雄父变得沉默寡言,对他的训导也愈发严厉。
直到某天,思念成疾的雄父,带着温和的笑容,边咳嗽,边翻阅着手中那本厚厚的相册,向他吐露了实情。
其实,即使雄父不说,逐渐成长的他们也能觉察到这种异常,只是都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里,雄父追究还是追随雌父的脚步离去。
尚还年幼的他,在猝不及防间被迫接下这个摊子,只能比以往投入了更多的精力时间,去学习如何更好的管理和统治这个帝国。
或者说是麻痹。
就这样,随着大量精力的投入,对于普格拉的管教也越来越疏漏,直至完全放任自流。
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小孩,也逐渐变得沉默寡言。
当他察觉到异常时,却发现“虫”早已长歪,并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
沉默的氛围在几只“虫”之间蔓延开来。
得不到答案的普格拉也并未在意,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一旁的林身上。
“我倒是好奇,第二团体的‘虫’不是去平乱了吗?”对于这一点,普格拉始终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一直派“虫”盯着,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了。
“去是去了,但谁规定不能是空的呢?”这边的事情已然尘埃落定,林也有了闲聊的心思。
“空的?怎么可能?我可是亲眼看着军团的军舰驶出星际口的。”普格拉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道。“况且,一路上都有我的‘虫’密切监视,怎么可能会是空的!”
“这就不能是第二个罗宾
?”
“无可能,他绝对不可能是第二个罗宾。”为避免此类意外发生,这个线虫本身就不是虫族的“虫”!
面对普格拉狐疑的眼神,林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心情极好似的点了点头:“是啊!只有死虫不会背叛。”
死了?是啊,死了!如此一来,背叛这个问题本身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