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上,正是那则溪边柳树挂尸的新闻。
都推测是凶手太过变态,杀人后还用利器将人的胸膛贯穿,然后用柳枝穿过胸膛挂起来。
手段之残忍,心理之扭曲,引得社会动荡。
新闻上的照片打了码,只看到几个吊起来的模糊人影,光是这样就已经挑战人性承受程度了。
沈束:“死得这么诡异,会不会和白霜感染者有关?”
“也只有白霜感染者发起疯来,癫狂的程度让人难以想象。”
周宥接过手机看了看,突然道:“动物会因为r源感染,植物会不会?”
都猜测是利器贯穿胸膛,然后用柳枝串上去的,但有没有可能,并没有所谓的利器,而是直接被那柳枝刺成这样。
但那小溪一路上都是这样的柳树,为何只有这么一棵杀了人?
沈束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要不我们去看看?”
周宥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沈束,沈束这人好奇心虽然重,但他怂,胆子也小,明知道有危险还赶着去?沈束只是好奇心强又不是傻子。
沈束也抓了抓脑袋,他怎么就直接吐出这么冲动的话了,就像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直觉地做出的决定。
他要去的地方,应该很危险才对,就像上次的鼠群。
结果,周宥点了点头:“带上那只地母金霞冠。”
沈束直接将运动大挎包转到身前:“带着呢,从不离身,我想着我和鬼哥关系这么好了,要是遇到点危险,他应该会伸出援手。”
他以前的挎包是骑摩托的小挎包,现在为了方便放这青铜冠,换成了个大运动挎包。
青春期的少年,背这么大个包,倒有些运动高中生的感觉。
现在交通方便,国内行的话,坐飞机也就几个小时的时间,不出意外,他们明天
就能回校,并不会影响什么。
周宥和沈束买了机票,赶往事发点寿春,曾经的楚国国都。
他们也只能坐飞机,因为周宥那个奇怪的怪癖,他无法进隧道或者进地下。
此时,范雎那里,正找了一些绳子将那块奇怪的黑石绑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的……愤怒。
范雎抓抓脑袋,应该是错觉。
而等晚上的时候,范雎再去看那块石头,石头上的绳子居然被挣脱了,而且石头有三分之一都埋进了地里。
范雎震惊,这石头真的是活的,能够移动,就像地下的地母文明,而且正准备逃跑。
这可不行,这么珍贵的研究材料。
范雎花费了一些力气,将黑石推进了房间,囚禁起来。
想了想,还不够,搬上了床,不仅仅用绳子再绑了一次,晚上他还得压着睡,就当床板得了,反正这石头也奇怪的并不冷,反而有点点温热,免得第一天就不见了。
赵政看到津津有味,这块石头仙人还给它洗澡,洗得干干净净,上上下下都洗了,那些夹缝都洗得漂漂亮亮。
夜晚来临,范雎像以往一样洗漱完毕,看了看外面诱惑得他已经快要忍不住的白霜,夜晚人静,总会不自觉地去想白霜洗礼。
然后早早入睡。
不同的是,今晚身下的床板换成了一块研究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