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班的时候她光听别的人说起过,她自己还没来得及去看呢,于是护士便带着敏慈一起往西钊的病房走去。
等两人进了病房一看,就看见西钊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两个眼睛闭着一动不动,床边也是空无一人,惨白的小脸看的人直心疼。
护士走上前看了看西钊的状态,又给他掖了掖被子,跟敏慈交代了两句转身就要走了。
护士还没走几步,就被敏慈拉住了,她想跟护士询问一下西钊为什么没有亲属来陪护,可这位护士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就带着敏慈去护士站询问。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医院联系不上西钊的家人。
他们没有在西钊身上找到手机,也没有找到任何人的联系方式,甚至连表明他身份的东西都没找到,医院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几个护士轮流过去看着他。
问清楚情况后,敏慈也不忍心再离开,就打电话给蕙姨说明了情况,想跟蕙姨告个假。
蕙姨也是心地善良,一听这种情况,就让敏慈安心在医院陪着,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再来饺子馆也行。
得到了蕙姨的允许,敏慈就留在医院里陪护了西钊一夜,由于西钊睡的很沉,一晚上连个身都没翻,因此这一夜敏慈也没做什么事,就是陪在他身边看着他。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太阳的光芒照进病房里,敏慈也悠然醒来,跟护士配合着给西钊输了液体,看到西钊没什么事,她才起身准备回家休息。
敏慈走的时候路过护士站,她特意跟换班的护士说了西钊的情况,希望护士能多照看着点。
新换班的护士表面上满口答应了下来,心中却十分不满。
之前夜班的护士就跟她嘱咐过,才一会的功夫就又听了一遍同样的话,这次还是病人的家属说的。
病人自己的家属都不管,一天净找她们这些护士,这叫什么事儿啊。
白班护士并没有把这个“特殊”的病人放在心上,还是该忙什么忙什么,正好这天事特别多,一忙起来她就把西钊彻底忘记了。
幸好西钊“小白脸”的名声已经传开了,其他科室的护士在换班时都跟同事说起这件事,这也吸引了更多的护士来“看护”西钊,这才让他不至于被倒抽一瓶血,顺顺利利的把一组液体输完了。
时间到了中午,做完手术的西钊才缓缓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身体已经比昨天好多了,看来是已经接受过“正规”手术了。
他躺了很长时间,背后的肌肉很不舒服,就想翻个身侧躺着,但刚一用力就牵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嘴一咧又躺了回去。
再怎么说他也是刚下手术台,手术再小那也是手术,之前是有麻药,而且他还睡着了,所以才没感觉。
现在他醒了,麻药劲也过了,他身上的伤口是钻心的疼,但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稍微适应了一下他就能下床。
西钊脚一落地,心中立刻安生了不少,他害怕界王追来,就不敢在医院多留,当即忍着疼痛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病房,往医院外面走去。
正中午的时候,整个医院都忙碌了起来,也没人再抽空过来看他,就让西钊一路畅通的“越狱”了。
在路过护士站的时候,西钊看到里面没有人,但却有个摆着各种药的小推车,他小心翼翼的扫视了周围一眼,随后靠了过去在小车上翻找着,将几盒口服抗生素药装进兜里带走,剩下的药摆回原样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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