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直接笑了,捞起小孩就走,没了束缚的华云辞就要上前抢过小孩,被汴州转身一拳打在了胸口。
华云辞捂着胸口倒地,呼吸口难,额间青筋暴起,脸色涨红。
未应闲见哥哥受到欺负,蹬着小腿,恰好踢在了汴州的不可描述上。
汴州吃痛,将人扔在地上,未应闲从地上翻身起来跑向了哥哥。
未应闲小手不知所措的在空中摆动“哥哥。”他想触碰哥哥,但是又怕自己的触碰,加深哥哥的伤势。
缓了好一会的汴州,阴沉着脸走过来。
未应闲挡在华云辞的面前,寸步不让。
等汴州走的足够近,华云辞拼着一口气将小孩拉到自己的身后,一个扫堂腿将汴州扫倒在地。
不给汴州喘息的机会,华云辞凭着毅力,翻身坐在汴州的身上,挥起拳头一下又一下,打在汴州的脸上。
等保安闻声而来的时候,就见到两人厮打不可开交的一幕,被压在身下打得人明显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保安怕出人命,上前想将人分开,失去理智的华云辞力气太大,保安都无法将人分开。
保安又喊来了几个人,在未应闲的安抚下,合力将人分开。
未应闲小手举着创可贴,乖巧的给坐着的哥哥贴创可贴。
心疼的在创可贴上吹了吹,小孩的心疼都快要化作实质了。
华云辞开心的享受着小孩的服务,眉眼都是愉悦。
他除了刚开始有些不舒服,现在基本没事了,身上最大的伤就是手上打人破的伤口。
对面的汴州就要显得狼狈很多,眼角乌青,嘴角破了一道口子。
正严肃的坐在华云辞的对面,看着小孩殷勤的为人满前忙后,被咬的地方还在隐隐发疼。
实习的小警察摸了一把额头不存在的冷汗,起初接到报案,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打架斗殴。
得知两个人的身份后,心里直呼还真是“普通”啊。
这个案子他处理不来,在医院等待伤情结果的时候,偷偷跑出去打电话把自己的师傅摇过来。
赶来的警察,看到华云辞点了点头,这位爷已经是隔三差五的出于各种原因,来和他们打交道。
在警局里,华云辞都混了个脸熟,括号,不包括经常出任务帮百姓处理琐事的实习警察。
华云辞抬了抬下巴,控诉道:“这个人,青天白日,光天化日,拐卖儿童,我建议直接死刑。”
警察一头黑线,感情法律是你修改的呗,建议归建议,但是我方不采纳。
汴州被整的这么狼狈,再听到华云辞‘好心’的建议,直接气笑了。
“警官,我要告他拐卖儿童,涉嫌拐卖我的儿子。”
华云辞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不容在场人忽视的白眼,警察也对乖巧坐在华云辞身边的小孩多了几分审视。
这个小孩和汴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