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种事,不该只有情投意合才能做吗。
她愿意配合,难道不是说明,她心里有自己吗。
谢谨闻真想破开她的头颅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
姜念不想绕弯子,她只觉得,这件事尽可以赤裸些。
“我欠你的,不是留在你身边。”
那只手还是缠上她颈项。
他手掌宽大,她的颈子却纤细,被他握着,像是连命都在他手里。
可姜念又知道,不会的。
静静摩挲一阵,谢谨闻还是松了手。
他忽然觉得无比恶心,对两人原先将要做的事。
倘若心里没有他,又为什么要配合呢。
谢谨闻最终也没能想明白。
他甚至不能容忍和她继续躺在一处,扔下赤条条的她躺在榻上,自己出门去了。
姜念也想了很久很久,才略微猜到他一点点心思。
他真是个极度保守的人,床笫之事要比姑娘家更慎重,须得对方全心全意跟他好,他才觉得能有下一步。
她这种态度,怕是引他难受了。
她自己下了床稍稍擦了身上,也觉得累得很,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
谢谨闻这几日不知告假了还是如何,都没见他往宫里去过。
第二日早上她醒来,便是有人推门进来。
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使对她说:“太傅今日入宫去了,姑娘暂且等等,若觉得无趣,便叫奴婢陪您在院子里走走。”
无非是叫她不许出去,说还说得挺好听。
姜念也没戳穿什么叫人为难,自己起身用了早膳,果真又体验到从前那种无趣。
在他的屋子里,无所事事,只能等他回来。
而谢谨闻紧赶慢赶,也没能赶上她的午膳,回来时她已经自己吃完了,只能叫人重新备一些。
昨夜那场有始无终的争端,也没人再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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