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弃咬牙切齿道,“要如何做你才会好?”
语毕,贺念璠还当真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
“嗯~或许姐姐承认自己想要,我的手便恢复气力了。”
林弃的性子岂是那么容易服软的?
“不可能。”
她严词拒绝,企图让时间消淡欲望。
可易感期的欲火若是如此轻易便可消却,也就不叫易感期了,不知过了多久,许有一辈子那么长,又或许只有一呼吸那么短,腿心的痒意开始向四周扩散,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虽不致命却折磨的很。
起初,林弃还能说服自己忽视若有若无的痒意,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的血液似要沸腾,热得让她喘不上气,恍惚间,她看见有虫子在啃咬自己的骨肉,吮吸自己的骨血,一条看不清长相的细长蛊虫钻入马眼……
“啊!快出去……”
林弃发疯似的求饶。
她有一个不能同旁人言说的秘密,她自幼最怕鬼神,最怕虫子,没人会安慰她同她说:“没事的,鬼神并不存在。”没人会帮她把虫子打死,告诉她虫子并不可怕。
“念璠,帮我……”
“姐姐说什么?”
“我想要……”
她说了。
她的身子又能动了,柔软的双手一改前态,轻柔地扶起、摩擦她的柱身,海面再次被狂风卷起巨浪,双腿被缓缓掰向两边,少女扶起自己有些烫手的硬挺在林弃的腿心研磨,龟头轻松地进入一半,少女忍住要射的冲动俯身,三千青丝自然垂落,轻挠林弃白皙的肌肤。
林弃觉得眼前一黑,身前的雪松味愈发浓郁,不待她睁开眼帘,唇瓣覆上一片柔软。
“唔……念!”
也不知身上的少女从何处学来的技巧,尖牙轻啃林弃的唇肉,林弃吃痛惊呼出声,贺念璠趁机探入柔软的舌尖,强硬地攫取口腔内的津液。
“哈……嗯……”
没有空隙喘息,林弃口腔发酸,眼神更有些许涣散。
就在林弃以为自己要窒息时,紧贴的唇瓣离开,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贺念璠贴紧她的耳侧,用甜得能腻死人的声音道:“姐姐,我来了。”
林弃双眼迷离,自不能理解这话的含义。
少女忽的用力挺腰,长刃贯穿到底,青筋碾过穴内软肉,滚烫的龟头直直撞上花心。
“唔……嗯!”
几乎就在同时,林弃受不住猛烈的撞击,肉柱突突跳动着泄出积攒多日的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贺念璠也未好到哪去,乾元女子的甬道紧致短浅,而她的性器又太过粗大,她只记得自己似乎顶开一层薄膜,穴内媚肉就从四面八方拥上将她钳住,快要把她的性器夹断了!更别说龟头撞上紧闭的花心,不只林弃吃痛,她也是痛得一度失去意识,嘤咛着在林弃体内射了出来。
初次用肉柱泄身的少女乾元抱紧林弃紧实的大腿,浓精冲刷无人到访过的敏感花心,二人的身子皆痉挛不止,贺念璠一时间不敢再动,精液混合着花液、血液顺着穴道从交合处溢出,打湿林弃浓密的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