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清楚天子此番用意,更加深刻地感受到皇家的威严,天子的话果然不是儿戏,若是自己这几日内作不出一首好诗,自己怕是不能活着离开皇宫了。
很快一个公公带着凤九歌走到了一处院子里,“公子这几日就住在这里,院里已经为公子准备好了一切,公子有何事差人来找老奴就行。
”
说罢公公告退转身离开了院子。
凤九歌大步走进房间,一进门凤九歌就被震惊了,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房间,凤九歌好奇地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接二连三地忍不住地惊叹。
“公子,”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凤九歌的思绪,一回头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站在房间门口,“公子可有什么要交代的?”宫女轻轻询问凤九歌,神色语气毫无感情。
“暂时没有,你先下去吧。
”
凤九歌对宫女说吧,宫女行礼这才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了凤九歌一个人。
凤九歌坐在案牍前暗暗忧虑,虽说那两首诗确实为自己所作,可如今正要她再作一首庆丰收的诗,凤九歌皱起了眉头,自己竟一点思绪都没有,这首诗不仅要作出来,还要作得好作得妙,才能保证自己安然无恙并且达到自己的目的。
凤九歌无奈地静静躺在床上,赶了一上午的路,凤九歌有些累了,“倒不如先好好睡一觉,再出去寻一些作诗的感悟。
”
凤九歌自己说着,便说干就干,双眼一闭很快便睡着了。
无离山庄内,阿璃已经一连守在花无忧身边好几天了,整整几日没有合眼,阿璃瞬间憔悴了不少。
无离山庄的地宫里,花无忧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冰冷坚硬的石床上,而石床前立着一根诡异的稻草人,稻草人的身上穿着花无忧来时穿的那件衣服。
地宫里没有一丝丝热气,如今已入了秋,天气虽不至于冻得刺骨,却也让人有些受不了,可阿璃却好似感觉不到温度,依旧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裙,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地坐在花无忧的石床前。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阿璃鬓角的发丝微微飘动,阿璃忽地一瞬睁开双眼,整个瞳仁竟然全部变成黑色。
阿璃的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可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渐渐的地宫里的风越来越大,花无忧床前的稻草人也随风摆动起来,这时才看清楚花无忧的后脑勺竟汩汩流出一滩黑血。
不知过了多久,风终于停了,地宫再次归于平静,阿璃这才缓缓站起身来,再次睁开眼时,阿璃的瞳仁已恢复了正常,只是脸色惨白看上去没有一丝血色。
刚迈出一步,阿璃突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阿璃站在原地缓了缓。
阿璃上前一把扯下立在花无忧石床前的稻草人,狠狠摔在地上,“跟我斗,真是不自量力。
”
阿璃为花无忧时间时,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阿璃,一次又一次的打断阿璃的动作,阿璃一气之下制作了一个和花无忧一摸一样的稻草人,穿上花无忧的衣服后,稻草人更逼真了。
阿璃抬起沉重的步子走到花无忧身边,花无忧阵阵均匀的呼吸传来,阿璃才松了口气,“成功了,成功了。
”
阿璃开心的笑了起来,可却有些力不从心,她现在很虚弱,这次她将自己的血换给了花无忧,虽然这个举动很冒险,但好在若是成功了,花无忧便可真正变回正常人。
阿璃瘫坐在地上静静等着花无忧醒来,她不敢离开这里,她不确定这次花无忧醒来还有没有记忆,于是就守在这里,花无忧醒来第一眼看到的还是她花无离。
突然花无忧的身体开始挣扎,阿璃急忙站起身来,只见花无忧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眉头微微蹙起,阿璃见状不知发生了何事,急忙小声呼唤,“无忧!
无忧!
”
花无忧好像听到了阿璃的声音,慢慢的静了下来,“姐……姐姐……救我……”
阿璃一把抱住花无忧,自己的脸贴在花无忧的脸上,在花无忧耳边轻声安抚花无忧,终于花无忧睁开了双眼,“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