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坐得很端正,听了他的话没忍住冷“哼”了一声,“这可是吸…毒,没有刘屺瞻,宫先生照样在圈里大有可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呢?”
宫权抬眼,“既然郁小姐没抱着合作的态度来,那我觉得,”他站起来,“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郁景手握着温热的茶杯壁,没有仰起头,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挪上去。
还是李让跟着站起来,“宫先生这么谈事就没必要来这种地方了,”他走过去,拦在宫权身前,“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就看宫先生肯不肯松松口了。”
宫权站在李让面前笑着看他,“不知道小李先生口里说的诚意是什么?”他双手撑在桌上,手背上的青筋看起来很明显,“我愿意和你们合作的前提是,保下刘屺瞻,这个大前提不能保证的话,我觉得你们的诚意不够。”
郁景抬起头,“你们两个合开一家公司怎么样?”她突然这么说,“给你百分之百的决策权。”
李让忙扯她的袖子,小声嘟囔,“你说什么呢?哪有这么谈事的。”
宫权挑了下他那异于常人的浓眉,又缓缓坐下身,“我没理解错的话,郁小姐的意思是,来路和李氏会给我做背书?”
来路?
郁景“唰”地仰起头看他,他怎么会知道米来和自己的关系?
“郁小姐不用这么看着我,”宫权翘起二郎腿,他抬手推了推身前的茶杯,“互联网时代,没秘密。”他得意地笑着冲郁景摇头。
这个笑让郁景不太舒服,“宫先生的意思是,你愿意放弃刘屺瞻了?”郁景反问他。
宫权顿了顿,又放下自己翘着的腿,“我觉得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没有。”这次换郁景站起来,她俯视着宫权,“一直被资本压着不好受吧?凭宫先生的能力,不至于常年流连在酒桌陪那些酒囊饭袋,”郁景眯起眼,将手里那张最清晰的照片亮给他看:“今天我来,绝不是向宫先生要钱的,而是看重宫先生你的能力。我不知道你和刘屺瞻之间有什么令人艳羡的感情,也不感兴趣。”
“呵,”宫权无语地笑了笑,“当年米来总亲自来挖我,可不是郁小姐你这种态度。”
李让眼珠骨碌碌地转了几圈,掰着郁景的肩膀把她挤到身后去。
“宫先生,”李让亲自给他倒了杯新茶,“我们的诉求也简单,你放弃刘屺瞻,我们合作。”
“我不会丢下他,”宫权绕过李让看向他身后的郁景说,“如果郁小姐执意如此,那就走着看。”
郁景舔舔嘴唇,拉过李让的小臂,“好。”她点头,“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内你还没改变主意,我就当今天从没见过您本人。”
没有deadle的谈判,相当于小学生过家家。
既然宫权这条路走不通,就回去劝易蓝因用最快的速度将游宁的约分出来。不要宫权可以,放过刘屺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