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哥哥与妹妹在一边看戏。
只有小石头在一边安慰他,“圆圆,别哭了,下次我们偷偷的玩!”
他这话刚说完,后背让年年拍打了下,“玩什么玩,危险知道吗!”
小石头也有点想哭,年年居然打他。
予姝打孩子也没怎么用力,红痕都没。
圆圆哭也并不是疼哭的,就是委屈。
他不明白,大人能玩棍子,他怎么就不行?
只不过,他不太会表达,说不出他的委屈来。
加上,顾锦轩与年年并不是真小孩子,不明白他的苦衷。
小石头是最明白他的,只不过,这里不是他的家,他有所忌惮。
予姝对于小孩子的心思,并不清楚,所以也猜不到。
她给孩子做了蛋糕,小饼干,小面包。
圆圆觉得打一顿其实也不错,不痛,还有的吃。
另一边,沈长松知道手下人,私自去给予姝找麻烦,很是生气。
“不是让你们最近不要去惹她吗?我的话都不管用了。”
“主子,我们也是气不过,想给顾灼辰的家人一点教训。”
这人是在殷扬出事后,提拔上来的,他也是想做出点成绩,稳固他在沈长松心里的位置。
谁曾想,顾灼辰的妻子是那样棘手的人物。
“那个叫林予姝的真有那么厉害?”沈长松对于予姝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她的医术很高明。
至于她的身手,还真不清楚。
“当时,她身边还有时家,与南宫家的两位公子护着。”
这个新手下,就是那个买通人碰瓷的眼镜男。
他是懂说话的技术的,他这么说,就显得不是他们本事不好。
沈长松听了后,也以为是那两人的原因,才导致他们没成功的。
沈长松揉了下眉心,“殷扬死了,博物馆的事也有人背了,事情刚平息下去,我不想有人再注意到沈家,你让手下那些人,最近给我安分些。”
那眼镜男知道自己太过于,着急表现自己,惹了沈长松不快。
若是他事情做成了,说不定沈长松会对他大加赞赏。
但是没成,这口气他只得咽下去。
它能屈能伸,“主子,是我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