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顺利啊,嗯……就是有时候会被烫到手。”
林惜青伸出手来,果然有几处伤口。
时渠放下蛋糕凑过去看:
“烘焙确实对手不太友好,还好都及时上了药,其他人也有受伤的吗?何……”
岁芊:“咳咳咳,我有准备医药箱的。”
时渠:“我和岁芊去看看需不需要再添点什么药。”
时渠和岁芊把林惜青送回了烘焙教室,并带来了新的医药箱。
时渠放完东西就奔着何夕去。
“何夕姐姐,你有受伤吗?”
何夕看到她新换的小包,包上挂着那只红棕色的松鼠玩偶。
“有啊,你带药来了吗?”
她伸出手,手腕处一片红痕。
接人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时渠蹲在地上,整理手上的上药工具。
“没事的,小伤。”
“那你忍着哦,会痛的。”
时渠把指尖搭在何夕的手心,固定伤处的位置,另一只手里的棉签轻轻点在那片泛红的皮肤上。
从何夕的角度看去,是一颗茶棕色的头顶,长发挽在脑后,调皮地翘起一簇发尾,
鬓边的碎发有些弧度,它们应该常常被主人藏在耳后,只不过现在她没有闲心去管它。
毛茸茸的头顶下是饱满的额头,然后是直挺的鼻子和抿成一条线的嘴唇。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连双眼皮的褶皱都是可爱的。
何夕轻轻蜷起手指,指尖碰撞的那一刻,睫毛下的眼睛朝她看过来:
“疼吗?我再轻一点。”
跟记忆里一样的眼睛。
即便是穿起西装,戴上眼镜,内里还是一只可爱的小狗嘛。
就是不知道,还是不是橙子味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