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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渠瞪大眼睛:“你要求太高了吧?!这种男的只会出现在你们看的那种偶像剧、言情小说或者游戏里。”
陆园反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嗯……温柔孝顺、能理解我包容我的正经女孩子,长相身材嘛不做太高要求,毕竟会过日子的女人不能太招摇,怎么样,这要求很低了吧?”
陆园饮下一口茶,抬了一下眉毛:
“有什么区别?”
“我倒希望你说的女人也只存在于小说或者什么男性向的游戏里。不是你要求低,是女人被按照你们的要求培养了上千年。”
时渠放下剧本鼓掌:
“这个眼神好有杀伤力!陆园简直帅呆了!”
她拿起桌上水瓶里那枝充当道具的玫瑰花:
“红玫瑰大部分时候就是用来表白的吧?我居然收了那么多年一点儿也没察觉,何夕姐姐你有没有生过气?想过‘以后再也不送了’吗?”
何夕也扶上那枝玫瑰,将时渠的手牵过去,揉捏她沾着水珠的指尖:
“没有,其实你看不看见、有没有察觉都没关系,这是我为了发泄自己的情感所做的事,你可以不做回应。”
她的话语那么冷静,可时渠发现何夕姐姐的耳尖悄悄泛了红。
她凑过去轻轻吻她的耳垂:
“不过还好我没有发现,如果我早知道这些,我肯定忍不住,我会缠上你不放,然后把一切都搞砸。也许现在是最好的时间。”
人总是这样,在经受困难的时候对姥天破口大骂,却又在自以为故事接近尾声的时刻,感叹也许一切是最好的安排。
但一切究竟是谁的安排呢?
当然是人的安排。
来自不同方位的力量将事情推到了现在的位置。
现状它看起来不赖,所以就当一切是最好的安排吧。
她们还有一堆事要去处理,可是爱欲来临的时候,逻辑、理性、计划通通败给一声声喘息。
何夕靠在沙发上,时渠跨坐在她身前,吻从先前的耳垂移到额头、眼尾、脸颊……
最后是嘴唇。
时渠清醒的时候,第一次接吻。
她记得之前喝醉时差点咬伤何夕姐姐,所以这次吻得很轻柔。
也吻得很害羞。
热气翻涌,她都分不清是靠太近气温升高了,还是她自己呼出来的热气把空气都给蒸熟。
她开始回想自己刚刚跨上来的动作,
这样是不是有点冲动?
明明是要对剧本的,结果对成了这样……
她吻技好烂哦,
喝醉的时候全靠兽性爆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动,
技穷的时渠红着脸往后撤。
何夕放在她腰间的双手收紧,其中一只越过脊背抚上她的后脑勺,
她没有往前压,只是托在那里,
然后轻轻咬了一下时渠往后退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