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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陷进去,却仿佛被烫到,颤抖着抽出来:
“能不能不要这么乖了……”
时渠再次见到何夕的眼泪。
这次是因为什么?
“何夕。”
她第一次只喊她的名字,用指尖抬起她的脸,接住了挂在下颚上的泪水。
“你在害怕吗?”
时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就是觉得她身上背着一种恐惧感。
她在害怕什么?
庭审?舆论?还是……
时渠将呆愣住的何夕抱进怀里,用被她粘湿的手去粘湿她:
“别害怕,我也可以不乖的……”
一起
所以什么是不乖呢?
是用膝盖抵住她的腿,
是翻转位置,将她的手也举过头顶。
是擅自把补偿延长为奖励。
是妄想在这段关系里,处于主导地位的是自己。
时渠再次喊她的名字:
“何夕。”
“嗯……”
时渠感受着她的情动,轻笑着俯身在她耳边吐息:
“你喜欢我这么叫你呀。”
何夕偏头来撞她的脑袋,
“你想干什么?”
指尖轻挑,引出一阵战栗:
“想听你说喜欢我。”
时渠能有什么心思呢?
她只是被她的害怕传染了而已。
何夕贴住她的脑袋,仰头凑在耳边,满足她的请求:
“我很喜欢你。”
于是她也满足她。
在耳边徘徊的软唇将所有声音送进她心底。
时渠忍不住偏过头来讨要亲吻。
她将吟哦低语在她们的呼吸间传递,然后亲她漆黑的眼睛、酡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