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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点烫,姐姐你头晕不晕?”
时渠有点急,转身要走,“我去拿体温枪来。”
何夕抱住她的腰,双臂用力,将人圈在了自己怀里:
“不晕,我没有生病……就是不想一个人睡觉。”
她的声音轻轻的,仿佛带着叹息。却不是无奈的语气,而是委屈。
细细密密的吐息喷洒在时渠的后颈,她可耻地全身酥麻。
何夕姐姐一定是会开得不太顺利,所以失眠了,这种时候应该安慰她才对。
嗯。
安慰就好了。
时渠转身回抱住她,轻轻拍她的背:
“好,那我陪你。”
“你会一直陪我吗?”
“我一直陪你。”
感觉到怀中人渐渐平稳的呼吸,时渠缓慢抽出手,撤开半个身位,翻身捂嘴轻轻咳嗽几声,闭眼睡觉。
睡意朦胧时,身后贴上来毛绒绒的脑袋。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推开:
“姐姐……离远一点……不可以太近。”
何夕的脸埋在她颈窝,手臂也横上她的腰:
“小渠……可是我忍不住,怎么办?”
忍不住……
时渠也忍不住。
她蜷起身子,企图疏解体内的冲动,可这样的动作只是把自己往何夕怀里送得更深了。
“不可以,会生病。”
睡衣下摆向上堆迭,何夕的手已然贴上她的腰腹:
“为什么?只是拥抱而已,怎么会生病?”
床上的拥抱可能是单纯的拥抱吗?
时渠只感觉皮肤相贴的地方烫得要冒烟,耳后颈窝,无形的痒意从那里生发,在身体里游走。
她想动一动,可是不知道该动哪一块肌肉才能逼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