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洗完了一半,剩下的真的不能再继续了,时渠求饶:
“姐姐我错了,你让我自己洗吧。”
何夕圈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个身:
“错了就认罚。”
“啪——”
时渠被打懵了:
“你、你怎么能……”
何夕继续用沐浴露搓泡泡,然后涂在她刚刚打过的地方:
“你不是要当小狗吗?不听话的小狗,就是要挨揍。”
时渠贴在瓷砖墙面欲哭无泪:
“可我不是听话了吗……唔……”
何夕扭过她的脸堵住她的唇,咬她的舌尖:
“不要再说让我生气的话。”
时渠想,不会再有比被人按着洗澡更尴尬的事了,这十几分钟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最后一点泡沫冲掉,她立马准备开溜,
被蹲在地上的何夕拽住了脚踝。
“姐姐,洗好了吗?”
何夕站起来:“嗯,洗好了。”
时渠:“那我去穿衣服?”
淋浴间外面就是衣帽间,走过去就好了,只有几步路。
何夕点头:“去吧。”
时渠披上毛巾往外走,还没越过那道门,何夕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
“等等。”
她又扯了一张毛巾过来,按在她脑袋上擦了几下,然后凑近闻一闻。
从头发闻到身体,
“现在是一样的了。”
现在,她们是一样的味道了。
“去吧。”
时渠哆哆嗦嗦地往外走。
有点可怕,
何夕姐姐会打人!
她穿好衣服,回到岛台喝自己没喝完的水。
盯着桌上的酒看了一会儿,又开始想今天律所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人生气的事。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要跟过来,就可以帮忙解决问题的。
谁知道庭审和公关,她一个都插不了手。
自以为是地鼓捣出一个“审判”计划,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