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候也问自己。
一定要赢的,
她又一次次坚定。
——一定要赢一次何晨。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这么想了。
时渠出现的时候,白天的事她已经想通了,并且跟联合诉讼的其他原告讨论找到了解决方案。
但生气是必然的。
战场上,阵营里任何一个人的叛逃都会引发怀疑的怪风,
她能接受失去一个证人,但无论如何无法接受失去时渠。
几天里挤压的情绪爆发出来,借由吃醋的火苗,将欲望烧得劈啪作响。
她轻轻地吻她的伤口,却优先唤醒她的恐惧:
“姐姐……别罚我了……好累。”
时渠昨夜被按在大理石面上当酒器,冰火两重煎熬,何夕却醉得趴倒在她身上。
她爬起来收拾完桌面,还煮了醒酒汤哄她喝完,然后重新去浴室洗了个澡。
应该是吹头发的声音吵到了何夕,她扯光她的衣服把她拖上了床。
“惩罚”,
时渠再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何夕的记忆混乱一片,脑海里零碎的画面催使她掀开了被子。
磨红的地方何止膝盖和手臂,还有腰臀和……
“我昨天……打你了?”
时渠把被子卷回自己身上,连脑袋一起缩了进去:
“你说我不乖。”
何夕的手探进被子,触到湿粘的一片:
“我碰这里了吗?”
时渠缩紧了身体:
“有……也没有。”
懂了,碰了,但没做。
那她让人趴在床上干什么了……
“姐姐你消气了吗?”
时渠露出半张脸。
消气?
何夕恨不得穿回去扇昨天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