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不能理解。
但时渠已经说服自己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交友的原则嘛,我觉得清仪人还是很好的,至少她没有一边把我当朋友,一边在背后编排我和姑姑的是非。
可能比起这样直接的断交,我更不能接受欺骗和隐瞒。不喜欢就直说,这样大家都不用在彼此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挺好的。”
云悠示意她把手放在测谎仪上:
“你把话再说一遍,看亮不亮绿灯。”
时渠不敢放。
云悠耸了下肩:
“难过就难过,别总是分析,分析人,分析社会,分析好的坏的,白白便宜了别人,委屈了自己。”
云悠此刻有种人生导师的气质,时渠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那我应该怎么做?”
云悠拍拍测谎仪:
“等我整两口小酒,我们来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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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我们互相提问,撒谎的人就喝一口,怎么样?”
时渠看着眼前的饮料型鸡尾酒:
“这个好喝吗?会不会醉?”
“好喝,就是果汁的味道,我们最多喝一罐,保证不醉。”
十几分钟后,白云悠看着桌上醉倒的人陷入沉思。
她刚刚问了什么来着?
“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喜欢猫还是喜欢狗。”
……
“有没有喜欢的人。”
她本来只是想转移下时渠的注意力,让她感觉到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事情比一段失败的友情更加值得她挂念的。
结果真正转移她注意力的是那罐果酒。
它是真的好喝。
时渠的酒量也是真的差。
白云悠把时渠扶回了房间,拎着自己剩下的半罐子果酒去泡澡,然后美美开启睡眠时间。
测谎仪就这样被落在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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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依旧在睡前把花搬去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