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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歌的时候也说顺其自然。”
结果选了首最难的,每天拼了命似的训练。
遇雪菲心里稍微好受点了。
受情感问题折磨的不只她一个。
女人,也只不过是人生修行路上的一个坎。
人人都要迈呀。
何夕许久没能回话。
遇雪菲反过来安慰她:
“我懂了,尽人事听天命是吧?这次结果还是挺好的嘛。
你看啊,你们两个的情况虽然比我们这边要复杂一点,但小妹妹的感情纯粹简单啊,只要她不变心,你机会还是很大的,相信你们会有个好结局。”
这话越听越奇怪,何夕:
“你确定这话是对我说的,不是对你自己吗?”
她俩现在都是被喜欢着的那个,怎么说的好像爱而不得?
除非有人想反追。
遇雪菲眨眨眼:
“哎呀,没诈到。我只是受到你的启发,想让你也自察一下和时渠妹妹是不是双箭头嘛。”
何夕坦言:
“别开玩笑了,她才二十岁,她的喜欢倒是纯粹简单啊,我不是,我不想害她。”
遇雪菲觉得她是在口是心非:
“那你对人家那么好?”
何夕稳稳接住质疑:
“我总得对得起她的喜欢。”
遇雪菲不信,如果没有何夕的默认和纵容,时渠的喜欢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今天晚上,她看到她们在无人的走廊里拥抱。
那氛围感绝对不是朋友之间会产生的。
她这段时间把朋友和情侣分得可清了,判断绝对不会错,那只能是何夕在自欺欺人。
但遇雪菲没再继续质疑,刺激何夕是要付出代价的,把这个人惹毛了她可得不到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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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带着艳阳天想象不到的潮湿水汽,一个不留神就潜入屋内,在人的心里和眼框都挂上细细密密的水珠。
就像两个互相开解的人,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其实和对方陷在同一个坑里。
坑底的荆棘已经缠上双腿,她们尚把流出的鲜血当做自愿献出的养料。
还互相鼓励马上就能脱身。
与她们不同,被缠在荆棘另一头的人已经在坑底躺平。
任由她们的同伴怎么劝解也不愿爬出来。
“时小渠,你真的完了,就是一个口红印而已,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你在追星,又不是在谈恋爱。”
汪谅拆了一袋面包,递给时渠一片,
“今天有录制吗?”
“没有……所以今天见不到何夕姐姐了。”
汪谅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