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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时渠听清了。
特别是那句“不称职”。
[你不来找我,我觉得自己好不称职……]
这是时渠自己说的话。
现在子弹正中她的眉心。
打得她脑子里翻江倒海,“咣当”一下,理智决堤。
哪还有什么实验步骤,哪管它能不能解决情绪上的问题,
亲密行为最优先解决的,是身体上的欲望。
这种欲望并不总是由不健康的情绪引发,它之所以源源不断、生生不息的根源,是爱呀。
为什么要在爱意浓烈的时候提起那些不开心的事?
有那么多别的时间可以去谈。
她再也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问何夕姐姐问题了。
手腕脱力之前,时渠朝着何夕的眼泪发誓。
“姐姐……我称职了吗?”
她吻她汗湿的鬓发和微张的唇角,缱绻流连。
何夕闭着眼睛不说话。
完蛋了,
感觉真的要沉浸在肉体关系里无法自拔了。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短短几天,突飞猛进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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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行为像癌细胞,以奇快的速度扩散、蔓延,填满了生活里每一段空闲时间。
白天,她们是理智冷血的“猎手”,夜晚,她们抛下一切复杂的思维和情感,做彼此手中俯首听命的猎物。
强烈的反差感将独处空间和其他一切空间割裂,
她们若有所感,却任其越隔越远。
她们默契地不再以生理欲望为推手去探知对方清醒时不愿回答的问题,
喘息间所有的对话再也没了预谋和逻辑,全变成快感的催化剂。
堕落、淫靡……所有时渠觉得不该出现在她跟何夕这段爱情里的罪名,通通出现了。
她那场做了一半的实验卡在了调整自变量的阶段,
她丢进去数不清的值,然后一次次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