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渠的腿挂上她的手臂,光裸的肩背贴上玻璃。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何夕问她:“会很冰吗?”
时渠摇头:“不会。”她就想在这里,冰也没关系。
何夕看着她,指尖轻轻地来回拂动:
“嗯?”
时渠明白,这是让她再说一遍的意思。
“不会。”
何夕重复手上的动作,倾身靠近,连带着将她的腿折过来:
“宝宝……继续……”
时渠习惯了这样的要求,在轻哼的间隙吐出一连串的:
“不会,不会,不会……”
何夕手上又换了一种方式,贴在她耳边问:
“现在要说什么?”
时渠圈住她,熟练地抬起腰:
“姐姐……我想……”
她偏头说了一句话,晃腰蹭一蹭,又补充一句:
“我只要你。”
“嗯。”
何夕在心底补全她们的对话。
“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我只要你。”
很卑鄙吧?
但是有用。
只要是她的声音,是她说出的话。
问题是什么,她会自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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