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小渠看二公了吗?”
时渠悄悄顺气:“还没有诶。”
“那记得要看啊。”
“好。”
反了
人总是会在一些毫无准备的时间段被迫社死。
比如现在,歌声暂歇,时渠想是时候要走了,她站起来的一剎那,一股热流自腿间涌出。
她并拢双腿,不敢动了。
这些天频频熬夜,熬得她生理期不规律,该来的时候没来。
现在突然造访。
杀了她个措手不及。
好在量不是很多,不至于顺着腿流到地上。
得想个办法。
小蛋糕刚刚吃掉了,
她身上只有一部手机,
她缓缓把手背过去,抓着手机挡住了自己的屁股。
何夕发现她奇怪的动作:“怎么了?”
时渠:“没事,走吧,我回寝室睡个觉,啊不是,上个厕所。”
何夕看了她一眼,绕到她身后。
时渠知道她猜出来了,有点尴尬:
“……姐姐,脏得很明显吗?”
“没有。”
何夕的声音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接着,时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她挂在了自己身上,低头一看,是背包。
“这样就挡住了,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何夕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到:
“走吧,回宿舍。”
时渠一路上走得有些僵硬,好在艺术楼离她的宿舍不远,等进了宿舍楼大门,她几乎是狂跑着回去。
屋里只有田真在,见她冲进来吓了一跳。
明白她的状况后,注意力便落在了那只背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