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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哪还有什么家人?
她们已经互相抛弃了。
“要小心电信诈骗。”她说。
时渠明白刚刚是什么消息,全身都放松下来,安心地趴在姐姐身上。
“嗯,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附和。
她们就这样以拥抱的姿势挤在一个座位上,
何夕想到她刚才有些发白的面色,担心会加剧她的症状:
“要开一点窗透气吗?闷不闷?”
时渠从她身上坐起来,开了一点点窗,雨丝刚洒了几缕进来,又被无情地切断。
“还是不了,外面更可怕。”
何夕跟着往窗外看了一眼,笑着拨开她脸上的碎发:
“小渠还是小朋友呢,小朋友总裁这些年真是辛苦了。”
她手上拨了几下,觉得有点不对劲:
“……谁给你剪的头发?”
时渠的脸颊又成了红扑扑的,她笑着承认,甚至还有点自豪:
“我自己,还有村口的阿姨。”
何夕捻了几簇头发起来:
“这个……长长了会是什么样啊?”
时渠摇头:“不知道,你是第一个看见它的人,你要对它说点好话吗?让它长得正常一点。”
第一个看见的……
何夕真得承认,时渠做得每一件事都精准踩在她在意的点上。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管了,先哄哄她的头发吧。
她凑近她的耳朵,假装警告那些头发:
“好好长啊,不然把你们都剪掉。”
“哈哈哈哈哈哈……”
好莫名其妙哦。
可是爱人在一起,都是会莫名其妙的呀。
生日
雨没有破坏回去的路,从河边到住所,一路都很安全。
是何夕开的车,时渠在副驾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