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开口道。
“如果我死了,你会照顾你娘么?”问这话的时候,他眼睛一直盯着我眼睛。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会!
”
“你就这么恨你娘?”他失声道。
“换做是你,你不恨?”我冷声道。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也没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而是徐徐开口道:“那个谢黑驴好像是某个组织的人,具体是什么组织,我也不清楚,而他们所谋的事儿,应该是为了…秧苗。
”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压得特别低。
听着这话,我眉头立马皱了起来。
秧苗。
居然又是秧苗。
在广州的时候,冯青竹也是被人当成了秧苗。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爹居然会跟这事扯上关系。
我立马询问道:“秧苗跟害死我爹有直接关系?”
“有!
!
!
”
他沉声道:“你爹并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样一无是处,你爹应该是你们冯家近五百年的第一天才。
”
“啊!
”
我惊呼一声,只觉脑海嗡嗡作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爹什么德行,我太清楚不过了,他怎么可能是我们家近五百年的第一天才?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陈根生好似很享受我的眼神,轻笑道:“不可思议吧,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而且我还有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