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大妈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解旷,叫人,去派出所。”
阎阜贵看着好好的宴席被傻柱给毁了,这要是传到老二的耳朵里,新娘子会怎么想?
“柱子,回家,快回家了。”
一大妈看到阎阜贵要叫人了,忙上前劝住傻柱,拉着就往中院走去。
身后秦淮茹冷哼一声,看了眼三大妈一家,“阎大爷,别说我们不给你面子。”
“今天这事,摆明了就是阎解成先动手的。”
“我家柱子只是说了两句实话,您要是闹到街道办,派出所,都是这个理。”
“我就不信,被人打了,还不能动手还击了?”
阎阜贵听了脑袋一阵眩晕,多亏三大妈在一旁扶着,这次没有倒下。
秦京茹在一旁看热闹,心里也猜出阎解成的事,看他被傻柱揍惨了,欢欣着呢。
而此时,沈翠花站在一旁,听着傻柱说阎解成的一切,又看到悲惨模样的阎解成,一点男人气都没有,心里失望至极。
这次也不去搀扶,就站在一旁,等着离开。
随着傻柱的离开,这饭也吃不下去了。
冉秋叶带着人回了中院,其他人见了也是纷纷离开,留下一片狼藉的前院,还有欲哭无泪的阎阜贵,鼻青脸肿的阎解成。
“抓他,一定要抓他!”
阎解成大声喊着,心里都是怨恨。
阎阜贵却是啥都没说,跟三大妈将饭桌上的剩菜拿回家。
至于一旁的沈翠花,跟媒人待在一起,脸上的态度已经表明,这人不是良配。
只是想到刚才的傻柱,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而此时,回到家里的傻柱一头躺在床上,脑海中出现的画面,锁定在那片玉米杆子堆。
越想心里越是难受,傻柱爬起身来,在秦淮茹不解的目光中往外走去。
“柱子,你干啥去?”
“出去转转。”
留下一句话,傻柱就过了垂花门,看着狼藉的前院,在阎阜贵门前冷哼一声,接着就往外走。
可刚出门,就看到煤站的胖子跑过来。
“何师傅,何师傅。”
傻柱心情正烦着呢,见到胖子也没好脸色。
“嘛呢嘛呢,瞎吆喝什么,听得见。”
“何师傅,今晚有个大活,人家出这个数。”
胖子跑到跟前,伸出一只手,张开又握紧拳头。
见此,傻柱眉头松开,“五十?”
“对!”
“我这可是个大活,晚上要整三桌,我这接了就想起您来。”
傻柱听到有钱拿,还有东西带,立马笑起来,“啥活,你说。”
“嘿,军属大院的,要找人招待亲朋好友。”
“行,这活,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