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傻柱主动提出离婚,她也想早点断开,省的耽误自己。
何况这可是傻柱提出来的,理由自然是不想拖累她,这对外人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
反正她原本就是寡妇,而且还有房子,到时候让街道办帮忙找个男人,当个倒插门,日子照样过。
秦淮茹放缓脚步,众人将其围起来。
杨小涛靠前,双手环胸,众人站在身后。
傻柱见了撇过头去,看到杨小涛这张脸他就心烦。
不就是长得俊点嘛,小白脸一个!
“不跑了?”
傻柱撇嘴,秦淮茹盯着傻柱,怒气冲冲,心里都打好草稿了,只要杨小涛问他们咋回事,就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
“不跑了就回去,关上门,别在这院里吓坏孩子。”
说完杨小涛就转身往院里走去。
这俩人不愿意看他,他还不愿意跟她们说话呢!
傻柱张张嘴,最后拉着发呆的秦淮茹往家里走去。
秦淮茹没想到杨小涛根本不打听啥情况,挥挥手就这么算了,让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根本没机会说出来。
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傻柱拉着秦淮茹回了家里,他也知道,真要秦淮茹一刀砍了倒也省事。
索性不管周围人怎么看,也不看秦淮茹。
易中海满脸悲愤,看着傻柱进来恨不得再扇一巴掌。
这跟秦淮茹离婚了,他,他怎么借鸡下蛋啊!
他连药酒都还没配齐呢
回到屋子里,一家人各自坐在一旁,沉默无语。
前院,三大妈还在哭着,阎阜贵更是气的坐在躺椅上起不来。
前院的人听说中院的事,有人八卦着,有人安慰着,也是热闹的不行。
就在这时,胡同外停下一辆吉普车,车上下来一留着短须的老年人,身后也跟着团脸汉子,手上拎着两瓶酒一盒点心。
“厂长,就是这里了!”
秘书率先下车,看了下胡同门牌号,对着后面的领头的中年人说道。
短须厂长站定后看看左右,胡同里不少人乘凉,更有人在一旁下棋休闲。
当然,更多的还是胡同里奔跑的孩子,一点也不怕热,追逐打闹,天真烂漫。
短须厂长点点头,随后回头看着团脸汉子,“老王,这四九城的四合院当真不错啊,比起咱们的东北大院,多了些人气啊。”
“老子以后要是退下来,也在这里整一座。”
团脸汉子擦了下额头汗水,“怎么说也是前朝官宦府邸,可惜都是民脂民膏,现在这般也算是用之于民了。”
“不过厂长,你要是退下来能舍得咱们厂?”
“估摸着恨不得睡在工厂里吧。”
短须厂长听了不以为意,只是轻轻笑着。
“不过,厂长,咱们这半下午了过来拜访,合适吗?”
闻言短须厂长摸摸胡子。
他们从常春一路坐火车来到四九城,休息一天,上午跟上级汇报完工作,就带着手下,直奔这里。
在他看来,来这里寻求帮助,才是此次的最要紧的事。
“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这家伙买了明天早上的火车票,老子用得着这么急急火火啊。”
说话间,身后的秘书脸色一僵,心里腹诽,明明是你说急着回去的,这会儿倒是怪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