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半条命挂在他身上,顾及王阿姨,顾及肖云漪,一声不敢出,而谢琛跟故意使坏一样,手指不住掰开她唇舌,她松一分,他深要她一下,细细咛咛的听她呜咽。
她实在抹不开脸,不敢想外人听见什么样,全身崩的死紧,绞的很了,他也投降。
她累的眼都睁不开,还没忘问,“能告诉我了吗?”
谢琛喘息一顿,猛地翻身压住她,去堵她嘴。
大煞风景。
温素没推开他的力气,任由他,含混出声,“你是不是想耍赖?”
“不耍赖。”
“那是为什么?”
男人止住动作,高鼻深目悬在她上方,对她咬牙切齿,“她欲壑难填,想叫我帮她,又替何文宇坏我事。”
温素惊讶,“关何文宇什么事?”
床单深黑,她极白,滚圆眼睛瞪大时,无辜又清澈。
她不暧昧撩人,暧昧撩人生在谢琛心里。
男人目光从她湿漉漉的头发,到细长的肩颈,再到隆鼓的胸脯,她天生一副荡人魂魄的身材,不穿胸衣也不塌不垮,挺俏紧实。
谢琛被上面遍布的红痕刺激,低头咬她嘴角,“打赌吗?”
“打什么赌?”
谢琛掐住她腰肢,“赌她明早不走。”
温素看出他笃定,艰难扒拉他手,维系清明,“为什么?”
“何文宇指望她破坏我们关系。”谢琛似笑非笑,“她不敢惹我,自然不敢回去。”
“何况巴紧你,她才安全。”
后面这一句,谢琛意味深长。
温素气喘吁吁,干脆摇头,“他们不是这样的人。”
她一晃,几缕湿发从手臂摆到胸前,素白浑圆波动间,夹一缕浓黑。床头壁灯昏黄的灯光下,有一种极致旖旎的情欲张力。
“别乱动。”谢琛燥的嗓子干涸,支在两侧胳膊收了力,健硕胸膛紧紧辗轧她,“他们是不是暂且不论,你是要榨干我。”
温素不觉得自己勾引他,横臂隔开他胸膛,两臂交叉牢牢护住自己。
谢琛笑了,她总喜欢做无谓反抗,反抗又反抗不彻底。
小猫嘤嘤似的给你两爪子。
遇上恪守礼仪规矩的人,或许能论几分道理。
遇上他这种,不行。
量身定制的诱惑,致命的不可方物。
破开他防御,激发他潜藏压抑的欲望,不止身体,还有那些违背世俗的,违背他正直的。
张牙舞爪。
惹了他,如何能抵抗他。
……………………
晚饭时,王阿姨问谢琛要不要在餐厅用。
温素睡的熟,肖云漪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