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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见时渠走路的姿势有点吃力,没等她走过来,迎上前递出一副拐杖。
时渠没接。
倒不是因为震惊,自从时清把她的生活习惯列成表格,她掏出什么时渠都不会震惊。
她不接是因为……
她张开双手:
“姑姑,我的手拄不了拐。”
时清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你这是什么姿势受的伤?”
岁婉说从何夕房间里出来就变成这样了。
何夕的房间……房间里有什么东西能把人伤成这样?
在楼上收拾行李的何夕莫名打了个喷嚏。
她推着箱子走出房门,手里还抱着一束花。
岁婉正好在走廊,见她出来奇怪地看了一眼:
“连花你都要带走,你大学生返校啊?”
看着201的门牌,岁婉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
“完了何夕,我昨天告你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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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渠觉得姑姑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她这个表情就好像她不是摔了一跤,而是闯了什么让家族蒙羞的塌天大祸。
她赶紧解释:
“就是在巷子里绊了一跤,地上铺了鹅卵石,还有一些小石块,所以严重了点。”
时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眉头依旧皱着:
“你是不是有点幽闭和巨物恐惧症?以后晚上少走小巷子,这里还这么多山,晚上尽量少出门。”
时渠心虚地保证:
“嗯,没怎么出门的。”
刚说完,她的夜晚密切联系对象就出现了。
岁婉拉着何夕小跑过来,气都没喘匀就跟时清解释到:
“昨天和你说的都是醉话,何夕带小渠回来是处理伤口的,小渠拦着我说过,我给忘了。”
她说完,看向时清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