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也得去西庆。
去解决这个烂摊子,顺便也去看看西庆的风土人情。
至于还留在郡守府的安家父子三个……
她实在没有耐心了。
折腾着做饭也好,炸厨房也罢,不过是在对她示好而已。
不过,示好?
他们如果有了这心思,是不是也就能对自己不再设防了?
趁着这个机会,完全能够借助非常手段,设法问出些想要知道的事情。
就比如,当年孟家全族战死之事!
想到这里,安与时提起笔墨,先给裴允写了一封亲笔信。
去西庆,当然要和裴允一起。
然后,她就让青竹去给安应淮几人传话。
“你去跟他们说,准备一场家宴,我们一家四口,好好吃一顿!”
有了安与时这话,安应淮父子三个高兴的不行。
到了第二日,一大桌子菜,就已经摆在了饭厅里。
安与时到的时候,青竹早已侍候在侧,等人到齐,提起酒壶,先给安与时倒了一杯。
而后用帕子擦了壶嘴,给安应淮倒。
再接下来的两兄弟,也同样是如此。
帕子上面的药,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让人格外放松,不怎么设防而已。
但这还不够。
安与时举杯,先敬了一杯,看三个人都喝下了,这才满意一笑。
“父亲,我看你脸色不好,不然,我给你施几针吧?”
她笑颜如花,这般乖巧,让安应淮乐得哈哈大笑。
青竹立即递上银针,安与时拿着,刺入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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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应淮的眼神,顷刻间变得迷离。
安与时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段时日以来,她一直也没找到安家的什么线索,所以就在研究这些毒药和针方。
现在用上,好像还真的有用。
“父亲,当年孟家在战场战死,是不是和兵器有关?”
早在之前,铜城闹出兵器走私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
兵器被走私,但大赫境内,却一直没有少了兵器的通报。
要说没有点内情,谁会信?
“是啊!”安应淮晕晕乎乎的,还真就说出来了:“当年兵器造假,那么多亲王,联手发了一笔横财,我么,也分了点蝇头小利……”
“什么!?”安景州站起身来,脑袋却一偏,重重栽在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