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各有伤势,又担心衡山小怪物追下来,哪敢与六人纠缠相斗。
仗着功力拔萃,一路逃命才能回到登封。
其余几名黑道高手,全被杀掉了。
胜观峰上。
嵩山大太保丁勉在高墙上窥见他们的惨状,不由面色一变。
他飞身而下,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
“其余人呢?”
“全死了!”费彬崩溃大喊,“丁师兄,他们全死了!”
丁勉大惊失色,“不可能!”
“白板前辈也与你们一道,即便岳不群功力全盛,我们此战也万无一失,怎会失手?”
陆柏又恨又悚:“不是岳不群,是那个赵荣!”
一说赵荣二字,丁勉还稍稍一愣。
“此人以一敌六,我方六大高手围攻,全被他所杀。”
“白板前辈正是死在他手中”
“乐师弟也死在他的剑下!”
陆柏喊话时一脸悲愤。
一向稳重的嵩山大太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凡是别人传来这消息,他定要将传信人痛骂一顿。
一个二代弟子,怎可能杀掉这般多的高手?
可陆柏亲口所言,岂能有假。
“走,先去见左师兄。”
嵩山山门处乱成一团,丁勉领着他们直奔练功房。
费彬陆柏等人来到这熟悉的地方,心神逐渐宁静。
夏季的练功房还烧炉火煮茶,本该燥热无比。
可步子才迈过练功房前挂着兽头铜环的厚门,一股凉意直接穿透了整个后背,直冲天灵盖。
不只是费彬陆柏,封不平与玉音子也是如此。
虎皮地毯前,一铁壶顺屋梁铁链悬在烈火之上炙烤。
滚滚热气从壶口喷出,压出一串嘟嘟声。
而就在烈火背后,挂着一件血色披风。
那血色何等刺目,跳跃的火光在血色披风上闪动攀爬,如一只只妖物起舞,阴森鬼气从延津梅林传到了胜观峰上。
左冷禅就站在血色披风之后,一双森冷霸道的眼睛,凝视在他们身上。
练功房的场景丁勉早见过了。
近来左师兄沉迷东方不败的境界,一直研究“人生妙谛”。
这又有什么奇怪?
东方不败天下第一,现在江湖中人哪个不想勘破人生妙谛呢?
左冷禅瞧见四人状态,心知不妙。
但他并未慌乱,脸上还是镇定自若。
“左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