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先前有男子偶遇许小姐便一见钟情的传闻,更是将许清瑶的才名和美貌推上了最顶端。
秦易墨也在画画,她听到的时候,差点咬碎牙齿。
原先的大明才女,只有她一个!
现在好了,而素未谋面的许小姐一来,就把她的风头都给抢了。
许清瑶一来,她就要跟对方平分光芒!
沈兰初提下笔,用手去帮秦妙云的猫挠挠肚皮,一边垂眼听着。
她记得前世。
一开始,她虽害怕秦翎,但跟他的关系没有那么的不好,根源还是后来在皇宫由她这个娘娘主持的那场节令宴……
在这次宴会之后,她跟秦翎的关系便恶劣到再也无法愈合的地步。
中间横插了个许清瑶,就算她跟秦翎是表兄妹,关系也回不到当初了。
她记得前世就是因为出现了许清瑶,她对秦翎更是厌恶到了另一个高度。
但这辈子,她也是一样的,见到了许清瑶,便觉反胃恶心。
以至于连那清逸禁欲的表哥,都恨不得避而远之。
隔日,秦家人又聚集在花厅了。
秦翎得了状元,今日终于得空了。
老太太很高兴,便让大家来聚一聚,让孙儿都给翎儿说几句讨喜的话。
秦翎是嫡长孙,出手阔绰,为了哄老太太开心,便也准备了礼物,谁到他跟前说句吉祥话,便会得赏。
几乎是所有的小辈都过去了,一个接一个轮着去。
就连性子变得很沉默的秦易书也去了,说是祝长兄高中状元。
秦宜温也露出个笑容道,祝长兄日后平步青云,仕途顺顺利利。
秦翎眉目温和了几分,分别递给堂弟一支玉笋笔,递给堂妹一块月华佩。
很快,就剩沈表姑娘没过去了。
此时沈兰初对着那座上的男人遥遥一福,用帕子咳嗽着。
春绿这时代姑娘道:“大公子,我家姑娘最近受了风寒,嗓子不爽利,身子也不适,便不能给大公子说吉利话了,现在姑娘头晕眼花的,奴婢要扶着姑娘回海棠院休息。”
秦翎的眼,深了又深。
他手里拿着最后一块礼物。
沉默了半晌。
花厅传来冷艳的一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