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就会打趣芫娘!”贺氏在与莒耳边轻声的说着。
与莒笑着捏了捏贺氏的鼻子。
“夫君,我们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贺氏拽起了与莒的袖子,与莒也喜欢她这副样子。
两个人走到了祠堂,这是每年只有重要节日与莒才会来的地方,管家早就把不相干的人清走了,也备好了一切事宜。与莒拉着贺氏来到牌位前,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这上面代表的人和他无关,尽管他入了牒,享受着这些人打拼下来的荣耀。
雀儿如事前安排好的一样,将管家等人都带了出来,众人不疑有他。
待与莒带着贺氏都拜了一遍,念叨了些有的没的,便开始敬各种供品。贺氏自幼就由母亲教导规矩礼仪,做起来得心应手。
与莒看着贺氏忙碌的样子,心想若她不是嫁给了自己,做了别人家的嫡妻,也必是个好的主母,不过既然贺家选择投靠了他,想要做自己的嫡妻,贺氏的身份到底还是低了些。
与莒正想的入神,谁知贺氏脚下一崴,与莒下意识上前搀扶,贺氏手中的酒水倾泻而下,一滴没浪费的全都倒在了与莒的衣衫上。
贺氏见与莒的衣衫湿透,慌乱道:“世子爷恕罪,芫娘不是有意的。”
与莒虽然有些不悦,却还保持着风度,“没事,叫人再那件过来就好了。”
“芫娘先给您擦擦吧,不让该着凉了。”贺氏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与莒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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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莒没有动作,想起刚才雀儿带这众人离去的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要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贺氏今日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贺氏拿着自己的手帕轻轻擦拭与莒前胸的肌肤,发现与莒也并没有唤人进来,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对上与莒的目光,有探究,似乎也有戏谑。
贺氏觉得可能自己刚才的戏太假了,可是这些都无所谓,近日来她更了解与莒的心思了,就算知道自己的打算,他也不会说什么,更别提冷落,她从不担心。
她想着,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再抬眼,碰上的是与莒诧异却又有些激动的目光,贺氏见与莒并没有反驳,便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本来近日天气已经慢慢转凉,但是与莒却觉得燥热难耐,他难以抑制自己的一些感觉,却又觉得在祠堂这种地方实在是有些亵渎,可是他原始的冲动却逐渐占据上风,让自己一时忘了身处何地,只不过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想起了之前和亦如第一次在客栈的时候……
一刻钟后,芫娘将衣衫一件一件地穿上,又为与莒擦干了身上的汗。
与莒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双手放在身后撑着地面,好整以暇地看向贺氏,“你得逞了?”
贺氏手上的动作一停,“夫君说什么?”
与莒感觉到她称呼上的变化,笑了一下,用手捏住了贺氏的下巴,“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为什么要在祠堂?”
贺氏仔细地观察与莒的每一个神情,悠悠道:“那……夫君喜不喜欢?”
与莒一愣,他明白了一些,贺氏怕自己厌倦了她,所以故意换一些新鲜的玩法,想让自己忘不掉她。他松开了手,轻抚着贺氏的脸,“你不必费这么多心思,我不是无情之人。”
贺氏心中虽然腹诽,多情还不如无情呢,他却什么都想要,面上却说道:“芫娘可没想这么多,您该不会以为芫娘故意崴了脚的吧,只是后来才有点情不自禁而已。”
与莒没有说什么,见衣衫整理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出去,心里觉得芫娘可能是不好意思了吧,那自己也不用拆穿她的小心思了。
回丝厢阁用过午膳之后,与莒便去了亦如的院子,一股药香飘了出来。
亦如果然如蝶逸所说,第二日便醒了,见到是蝶漪救了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听青莲说蝶漪似乎没有任何动手脚的心思,而自己和孩子也确实都保住了,还是道了谢。
与莒进屋看到亦如在房内走动,赶紧过去让她坐下,“怎么还起来了,有什么事吩咐青莲去做就好了。”
“你当我坐月子吗?还是要适当活动一下的。”亦如知道孩子无碍心情也好了些,没有那日那般急躁了。
“用过午膳没?药吃了吗?”与莒关切道。
亦如看着与莒不似作假的神情,心中本来有的一些疑虑在慢慢消减,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她点了点头,礼尚往来道:“你在宫里用的午膳吗?今天课业怎么样?郑先生有没有说你?”
与莒有些心虚,贺氏特意选了一天说是宜祭祀的日子,自己还和郑先生告了假,刚才不仅在丝厢阁用的膳,还在祠堂那样肃穆的地方做了荒唐事,但他似乎早已练就出神入化的演技,刮着亦如的鼻子说:“问这么多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个呢?”
亦如微蹙眉头,这些小动作与莒从前是不会的,一定是贺氏勾搭他成这样的,心里虽然不悦却时刻谨记青莲曾经和她说过的话,男人当然愿意听好听的,谁愿意女人整天质问自己呢。她陷入沉思的时候,与莒已经把自己编的那套上午在宫里的说辞说完了,如果仔细听来也是有些漏洞的,但是亦如没有心思去仔细听。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拥着。
蝶漪刚要进来和亦如说些事情,就见到了这一幕,心底一阵恶心,转身就走,却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