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正尽兴,台上的歌也还在唱着,陆陆续续地不知道上去了多少个老同学,甚至有的家属也上去露了一手。就在这时,刚一口乐堡下肚,我的手环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拿出手机一看,是一通电话,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欲成特。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时候打来!这混蛋不来也就算了,还打扰这么美好的时光,真是让人恼火!
我示意旁边的老狂看了一下,就悄悄地迅速前往卫生间。到了一个隔间里,关了门,我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那混蛋的声音:“你……你最近可还好吗?我,我今天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没能来参加同学聚会,抱歉了。那个,大家都还过的好吧,谢老师来了吗?”
我靠在墙边,冷哼一声道:“哼!确定是工作上的事吗?你来与不来无所谓了。大家同学一场,来了,曾经也是同学,不来曾经还是同学。至于你我,唉,我可是不想多说什么了。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要不是看在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谁还理你啊?”
这个姓欲成的,真的一点也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交集。虽然已经在他上次受伤时表示原谅了,但过去的终会过去,有的事情是难以挽回的,难以改变的。
电话的声音里,那头似乎还传来了一些不太寻常的声音。这混蛋就以工作上的事情忽悠过去了这么多年,唉……
想必是听见这边没了声,他又继续说道:“嗯……啊!宝贝,先停一会儿。哦,那个,珂珂姐,不好意思哈,确实有点事情,刚刚……总之,替我向谢老师问个好吧。可惜啊,大家可能都不太记得我了。虽然你我都是演员,但我一直以来只属于那种18线的,不入流的。唯一出名的一次就是和你之间当年的过往被网上曝光,火了一回。所以……”
我不想和这家伙耗下去,没有耐心地说道:“嗯,我会考虑代你问好的。所以什么,大男人家别磨磨唧唧,有话快讲,老娘还赶着回去继续吃好喝好呢!”
欲成特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那个,那个我现在手里头有点紧,能不能暂时你,你先借我一点,大概30来万吧?就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或者15万也行?”
我冷冷地说了一句:“滚!我可没那义务!”便挂断了电话。不能因为这个混蛋影响了现在的大好心情。
挂断电话,我收起手机,开了门走到洗手台。冰凉的水流拂过脸庞,感觉舒服多了。不能因为和他曾经的过往影响了心情,不知怎么的,想起当年,总会有点泪光闪闪。但至少不能让大家看出自己伤心过。
轻舒一口气,我打理了一下头发,再次扎成高马尾。毕竟吃着烧烤,头发甩来甩去的有点不太舒服。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我发现氛围一下子清净了很多。打了个电话的功夫,有的老同学们也已经走了,留在场的大约只有三分之一了。
老狂端了一盘已经烤好、去壳、蘸了酱的生蚝摆在我面前,凑近小声问道:“渣特和你说点什么?老婆大人,看上去有点心情不佳啊?”
我理了一下刘海,轻轻叹了口气,朝老狂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那人心里面不痛快罢了。还说啥要跟我借钱,哼!肯定又上哪花天喜地去了。哦,满盘子生蚝啊,哈哈,谢啦!那我也弄一点,犒劳一下你吧!”
说罢,我微微站起身,用筷子夹起一大串烤青椒放到老狂的盘子里。此时自己坐的这桌就剩下三个人了,旁边的甲欣然似乎在低头玩着手机。
不知不觉,已经九点多了,老同学们基本都散场了。后散场的几个还和我拍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
最终,我扶着醉得有点不省人事的甲欣然,上了她家的SUV。老狂根据导航上记录的地址信息,坐上了驾驶座,我则在后座照顾着甲欣然。我们一路把她安全送到小区停车场,然后用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她丈夫把她接了上去。
送走了甲欣然,差不多还了车,我和老狂就到附近坐上地铁,踏上回家之路。
在地铁上,我发布了一条新微博。其中有和甲欣然以及老狂一起游泳时拍摄的照片,也有下午聚餐时和老同学们的合影。发文:相约20年,一朝是同学,一夕是同学,一辈子永远都是!
老规矩,只管发,不顾看,热度如何,评论如何,都不是自己的事了。
回到家里,洗漱之后,我借着那一点酒意,再来个三五分钟的亲密时光,硬拉着老狂亲密了一小会儿。
嗐!一想到周末结束就得是训练,我就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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