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绎声音越发的冷冽,充斥着寒意。
“你这个女子,认准孤会由着你,随意哄骗孤……”
“你可曾……把孤放在心上!”
姜浓摇头,心中也急。
男子是当真发了火动了怒。
可她……不想他这样。
心中急,姜浓动作就是有些乱了,没了分寸,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宽大胸膛,就是靠过去,钻进去搂住了那比她宽敞的腰。
“殿下莫要生气,是我的不是……”
“谢殿下,帮我……殿下让妾如何,妾往后就如何。”
男子身上莫名的怒气,虽有所缓和,可到底身子也紧绷得很,面色依旧是那样清冷。
姜浓缩在他的怀里,只当没看到。
手紧紧捏着周玄绎的衣角,瞧着一副软弱任人欺负的模样。
周玄绎低头望着眼前柔弱的女子,眸子越发的深沉。
大掌从纤细的腰间移开,落到了小女子的白皙无瑕的粉面上。
抬起那莹白的下颌。
晦暗的眸子透过看到那双灵动不安的眼睛。
越发的深不可测。
“……昨日可欢喜?”
姜浓毫不犹豫地点头。
“谢殿下。”
周玄绎眸子沉了沉,手中的力道有些紧,却仍旧控制着,揉捏着那软弱的下颚:“你要如何谢孤?”
姜浓被迫仰着头,眨了眨水灵灵的眸子,望着面前胁迫冷面的男子,虽是和平常一般让人觉得冷,可如何,她却是察觉有些不同了……
太子生的本就是男子少有的俊朗模样,一双眸子似淬满了暗夜星辰般,幽深又神秘,薄唇泛着淡淡的色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姜浓却是忽然想起了一事,她与他已然够亲近的了,便是夫妻之间的事情,皆是做了,可却又与她看过的画本子有些出入和不同。
他是喜爱同她做那些难以言喻的事,可他却从未曾用那薄唇与她亲近过。
把画本子说,男子都是喜爱的,便是也无限的舒坦……
想来,他这般喜洁的,是不愿意那般的。
可到底,她没尝过,想试试……
姜浓手下抓紧了衣角,望了一眼那幽深的眸子,转向了那处她从未触到的地方。
她不如他高,差了一个头还多,也就只能使劲踮起脚,才可能触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