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荣世勋齐刷刷的望着他。
荣世勋声线清淡的说,“岳母不是那般心胸狭小的女人,这件事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弄清楚了岳母也许会体谅您,放下也说不定。”
“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啊,爹!”
我急的抓耳挠腮。
爹爹抬起头失神的看了我们一眼,浑身脱力般坐了下来,颤声说,
“当年……当年我的确和她有过一次,那时我和她在冰天雪地中,又都受了伤。
我伤势较重,那晚几乎要冻毙,她便缠了上来与我相互依偎取暖,谁知就……”
我震惊的望着他,“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爹!”
爹爹抬手捂着脸,老泪纵横道,
“意晚,你让我、让我如何跟自己的女儿说出这种丑事!
更何况事后我跟她说的很清楚,我有心爱的妻子,跟她只是……
以后不管她给我写信还是如何,我都没有再回过,彻底跟她断清关系。”
“可那个女儿呢?她跑来中原找你后就失踪了,你从来没有过问过?”
我心头涌上复杂的情绪,失声追问。
爹爹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
“怎会没有?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女儿,我也暗中派人寻了她很多年,可胡玛尔只说她胸下有一颗胎记,连她的容貌都没有说过。
她一个姑娘家,你让我如何、如何去按图索骥?”
我拍了下额头,“也是。”
爹爹对胡玛尔绝情是因为深爱母亲,当断则断。
可对那个所谓的女儿,他倒是没有那般绝情。
“宸贵妃是从哪里找到这些信件的?”
爹爹脸色铁青的说,“这件事我一直交给一个心腹去查,所有收到的信件也只有他经手过,难道是他?”
我深深皱眉,“就算不是他,爹爹身边也一定有人反水,要查出来才是!
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安慰母亲,爹……我真替你头疼。”
爹爹脸上满是愧疚之色,紧紧捏着拳头道,
“既然是我做下的错事,我……去与你母亲认错便是,不管她怎样气我,我都会诚心求得她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