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炮?”
南疆使臣大惊失色,声音紧张起来,“你们这分明是倚强凌弱,以大欺小!
本使臣定要回去告知南疆王,绝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
圣上冷肃的面容闪过一抹冷笑,以天子之姿居高临下道:
“你尽管回去告诉南疆王,朕等着他来率兵讨伐!
十万亲兵不够,朕再调遣二十万大军等着他!
神机营的火炮威力无比,以一当百不在话下,荣衡臣,朕命你调集百门火炮,给朕候着!”
“是!”
“臣遵命!”
爹爹和荣衡臣齐声应喝。
南疆使臣尽管惊恐万状,可还是心有不甘,咬牙切齿的说:
“我们太子对郡主一片痴心,秦湛因嫉生恨杀了他,此仇不报我南疆以后如此自处?”
原本成竹在胸的事情弄成这样,想必他回去也无法交差。
“痴心一片?他不过只顾自己的一腔私欲!若真是痴心,会趁我眼盲的时候强行将我掳走?
不管我如何挣扎反抗,他都不肯放我回去,甚至在马车上就要对我不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声线凛冽颤抖起来,
“若不是我夫君及时赶到,我恐怕已经被他侮辱了!我夫君救我于危难,喝令殷御风放了我。
可他呢?他非但不听还一刀扎在我夫君的心口上!”
秦湛握着我的手陡然一紧,“意晚……”
“让我说!”
我望了他一眼,流泪道,“那一刀只差一寸,我夫君就会命丧当场!
殷御风掳走我明珠郡主已是死罪,还对我欲行不轨,又伤我夫君!
我夫君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容他如此胆大妄为!
一刀宰了他已经是对他宽厚了,若是换做本郡主,必要将他凌迟处死!”
因为南疆使臣掌握证人证据,直接将殷御风掳走我的事情隐瞒起来。
那个死里逃生的证人一口咬定殷御风只是带我出去兜风,和我叙旧,而秦湛是因嫉生恨,故意杀害。
秦湛说出真相他们根本不听,又因为没有证据他的话便显得薄弱了许多。
如今我说出真相,不但圣上震怒,整个朝堂都震惊了。
“我朝郡主也是一个小国太子敢觊觎的?”
“边陲小国的太子,竟然敢侮辱我朝郡主!实在是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