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嚼着吊死鬼的记忆。
是他?
不可能!
我猛地站起来,起得猛了牵扯到伤口疼得我倒吸一个冷气。
平稳的心绪再次被打破,我无意识的转着圈,仔细的想了又想。
吊死鬼的记忆中,那个穿道袍的男人我见过,之前在公交车上遇到的,玄安。
只是那人的年纪比玄安大一些,不过,脸型眉眼几乎是一模一样。
难道那人是玄安的祖上?
道士可以结婚生子吗?
道士也是家族式的修行?
我的思绪渐渐扩散开,又想到那具放吊死鬼的棺材,和之前在井里打捞上来的,放在棺椁中的棺材是一样的。
还有河,大石块。。。。。
我呆住了,大石块是圆形的,中间有孔,像磨盘。
这让我想到在小林村河里的那只大磨盘。
老张说大磨盘是某个阵的阵眼,还真有可能。
玄安的老祖上把吊死鬼放在磨盘上,然后那些人对着磨盘转圈念咒,应该是启动某个阵法,召唤河里的东西。
那条河里会有什么?
吊死鬼是被选中的祭品吧!
若真是如此,那个说爱吊死鬼的男人说不定是个骗子,是被安排的棋子。
想得太多,我的脑袋生疼。
司机确定外面没有危险了,小心翼翼地靠过来。
“兄弟,你真牛,你在哪座山哪座庙里高就?”
我没力气敷衍他,问他能不能把车子开上来。
司机摇摇头:“车头都被压扁了还怎么开。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叫车过来接了。”
时间不长,车里的人都清醒过来,他们都当是睡了一觉。
看到小巴车车头被压扁了,纷纷询问出什么事了。
司机不敢乱说,只说车子自身的问题。
王俊也醒了,一直靠在一棵树下坐着。
我担心他,拖着病躯走到他旁边坐下。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不知道老头刚才是怎么做到的,让十几个人同时昏迷,这个方法会不会对人体有害。
王俊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王俊,怎么了?”
我紧张起来,真害怕他傻了痴了。
王俊双腿支着,脑袋几乎埋进腿里,声音很轻,有点哽咽,“沈哥,我。。。。。没事。”
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担心,用左手扯着他的耳朵,拉起他的脸,“王俊,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王俊一个劲地摇头。
这时,车子到了,司机叫大家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