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相对无言之时。
庞弗雷女士端着两杯药水走了过来。
她先是神情复杂的看了德科拉一眼,随后便将药水递给两人。
“药水一定要喝完,喝完后,不要让伤口扯到,或者是流血。”
在嘱咐完注意事项后。
便逃似的回到了那个小药房。
仰头喝了口药水,卢娜的眉头微皱。
“是黑土虫的味道。”
“不过似乎比以往的苦上了好几倍。”
听着卢娜的分析。
德科拉试探性的喝了口自己那杯药水。
苦,但不是很苦。
普普通通的苦,很符合医务室药水的成分。
那卢娜为什么说。
这比以往的药水,更苦呢?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德科拉看了眼小药房紧紧关闭的门。
应该是庞弗雷女士递错了杯子。
将给自己的那杯药水,误给了卢娜。
小药房内。
庞弗雷女士刚坐下,便一脸的笑容。
她将桌面上剩余的黑土虫放到土盆里,心情愉悦至极。
似乎是有些骄傲。
她不忘重复着刚才的场景,仿佛自己又端着两杯药水,递了出去。
不过重复着、重复着。
庞弗雷女士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刚才…她好像递错…杯子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杯加了几条新鲜黑土虫的药水,好像是左手端的…
她出去后,下意识将右手端着的杯子递了出去。
而距离她最近的…
似乎是…
那个拉文克劳的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