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殷凉恬不知耻地拉着纹丝不动的宋执梳的手,厚着脸皮撒起了娇,并且一再保证自己的精神并没有任何的问题,面无表情的宋执梳才安静地擦了擦鼻血,去洗漱,留下来一句“自己去房间里打地铺。”
殷凉:好耶!
“团儿,这个世界的男配为什么这么主动。”宋执梳一边清洗着鼻血,一边认真地询问到。
[执儿。你还是先好好洗鼻血吧,别一会儿呛死了。]白团子善意提醒。
宋执梳:呵,小团儿看不起我。
受到拉黑消息的白团子:心好累,能不能三刀劈死这个傻逼换一个温柔姐姐。
她在卫生间换好了睡衣,到房间里,见殷凉乖巧地站在原地,还算是满意,从柜子里翻腾了好久才找到了其他的毯子,甩到殷凉头上,宋执梳拍了拍手,狐疑地看着拿着被子站都站不稳的殷凉,莫名道:“你站着干嘛?去打地铺阿。”
殷凉看她,许久才开口:“我……我拿不动。”
宋执梳:这么麻烦,鲨了得了。
“阿梳,”殷凉眨巴眨巴眼,低下了脑袋,瓦声瓦气:“你帮我铺一铺。”
呵,我看起来像是吃你那一套的人?
夜刚降晚,窗透月散,宋执梳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对于自己这毫无下限的尊严感到十分的痛苦。她眸中划过一抹坚定:不管这个傻小子再怎么撒娇,她都要让这个熊孩子学会自己成长。
“阿梳,能不能再给我拿个枕头呀?”殷凉小心翼翼地晃着冷漠如初的宋执梳,冲着她露出了无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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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执梳把鹅毛枕头扔下去,一个人躺在床上,塞上耳机,这样不管殷凉说什么过分的屁话她都听不见。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躺下之前见殷凉躺在地上,无聊地望着天花板,宋执梳不知道又是哪里来的耐心,随口问了一句:“你很无聊吗?”
“是呀是呀!”殷凉双目放光,迫不及待地转过来身子,亮晶晶地看着宋执梳:“阿梳,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好不好?”
“我直接给你劈晕您看行吗?”宋执梳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她盘腿而坐,居高临下地望着底下待宰的小绵羊:“你要知道,现在你是被包养的那个,就算要讲,也是你给我讲。”
原本以为这样能让殷凉消停会儿,结果他沉默了一瞬,继而锲而不舍道:“那好,我给你讲。”
“……”这小玩意儿包养回来干啥,听不懂人话都。
宋执梳冷眼地瞪了他一下,干脆利落地关了灯躺床上,开始自己的工作。
梁泠老婆:boss,剧组那边有点不好谈。
宋叔叔:怎么不好谈?大不了把他们剧组买下来啊
梁泠老婆:……boss,我说正经的。
宋叔叔:我很不正经吗?
你他妈都快离谱到特朗普了
梁泠老婆:剧组那边说,可以投资,也可以小幅度改剧本,但是因为那个角色是推动剧情的关键人物,如果要大改他的人设的话,整部剧的大纲都要改变,就算用再多的脑力人力,再加上还要和原作者沟通,也要推迟个十天半个月,到时候没法和其他的投资商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