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执梳一言难尽地瞅了瞅他疑惑瞪大的眼睛:“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我喜欢远游。”
苌倾恍然大悟,要过马路了,他习惯地抓紧大人的小指,义正言辞道:“你不早说,我可以每星期都陪你去。”
宋执梳听了,眸子里闪烁不明,最后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苌倾觉得很高兴,因为他终于可以为宋执梳做一些什么了。
他其实已经忽略了,他为宋执梳做的已经挺多了。只不过那些,现在在他眼里,都是理所应当他要为她做的事情。
他们没办法去太远,只能就近找一个还算热闹的集市,宋执梳到处瞎逛,四处瞎看,没有一点要买的意思,有几个小贩不乐意了,皮笑肉不笑地赶人。
久而久之,苌倾也有些焦虑,他看着天色渐晚,拉了拉宋执梳,担忧道:“我们回家吧,还要回去做饭。”
宋执梳“嗯”了声,又观察了一会儿,最后直直地朝着一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大姐。
苌倾一辈子没见过从头到脚都把自己打扮得金灿灿的人,宋执梳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呲牙一乐,门牙有一颗都是金色。
他目瞪口呆地见证了宋执梳用她的那块砖头和大姐进行了一番操作,然后大姐爽快地给了她一块钱。
宋执梳拿着一块钱,郑重地回来了,还对他说:“遇见好人了。”
苌倾:……
啊?
宋执梳领着他到一个便利店的店门口精挑细选,老板以为她要搞大批发,热情洋溢地介绍了个遍,最后宋执梳经过层层筛选买了两根真知棒,给了老板一块钱,在老板腾升怒气的视线之下泰然离开。
她把两根都给了苌倾。
苌倾知道,和宋执梳是用不着客气的,他犹豫了一小小下,然后攥到了手里。
“刚才,你去换钱了?”苌倾左思右想,还是只有这一种可能。
“嗯,用的你还没办法理解的方法。”
苌倾反驳:“我知道微信支付的原理,只不过没见过。”
“哦,那你真厉害。”
被宋执梳一夸,他反而还害羞了,扭扭捏捏道:“你…你给我花钱,那你还有钱吗?”
宋执梳颔首。
苌倾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她认真说到:“六分。”
“…………”
他们两个到家的时候,天蒙蒙黑,苌倾马不停蹄地开始做饭,宋执梳在旁边打下手,苌倾给她分配的都是轻松活,最后,她只需要去叫爷爷回来吃饭。
吃过饭之后,昏黑的边界线将将要镀成鸦黑,一两点残影飞过,像是死水里点染的孤舟。
宋执梳在爷爷的屋子里里陪爷爷说话,这个时间段,苌倾其实是可以去找云知微玩的。
但是他看起来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性,从杂物间端出来了一个斑驳的木盆,吃力地打上来两桶水,拿出来珍贵的皂角,紧接着踏着自己破破的小鞋,噔噔噔地跑到宋执梳屋里,把她叠在一个凳子上的两个裙子拿出去,泡进水里,哼哧哼哧开始给宋执梳洗衣服。
和云知微闹别扭所以想来串门的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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