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夫人:你确定你不是被他给套话了?!
然而韩靖不信,姐夫怎么会是那种人呢?肯定不是。他跟姐夫关系很好的,就算姐夫和他姐闹翻了,他俩都还凑在一块儿玩。
韩夫人:“……”
感觉这个儿子没救了!
她抚着脑袋,告诉韩靖,不管这件事情夏明清有没有出手,但既然夏家敢出手,那就是撕碎了脸的。让他以后离夏明清远一点,别被人家给“玩”了。
“娘,你不能这样说姐夫,姐夫不是那样的人!”韩靖坚持。
明明是他们家算计的夏明清,他娘怎么会怀疑姐夫的人品呢?
姐夫可是宁山书院的山长,端的是君子之风,朗朗如月,根本不可能行那鬼祟之事。
韩夫人说得多了,他就说:“你们还好意思说别人,你们做的事也见不得光。”
韩夫人顿时噎住,说不下去了。
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天她和韩老爷吵架,让韩靖给听了去,让他知道了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事。
现在好了,韩靖已经不信他们了。
果然,没过多久她就让人打听到,韩靖出了家门见夏明清去了。
“我娘说是你干的,但我不信。姐夫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啊,这事肯定不是姐夫干的。”韩靖对着夏明清斩钉截铁地说道,“肯定是你家里人背着你干的。这些我都懂,当父母的就是这个样子,就是喜欢背着自己的孩子干事,搞得好像自己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似的。作为他们的孩子,你还不能说什么,特别气人。”
夏明清给他倒着茶,让他消消气。
“那也是没办法,谁让他们是长辈呢?你比我好,你至少从小是在他们身边长大的,不像我,刚出生我都被他们给弄丢了。”m。
韩靖果然上当,安慰道:“姐夫你也别太难过,虽然那个时候他们把你弄丢了,但是你也没吃苦头呀。现在他们把你认了回来,不也补偿你了吗?”
夏明清眼眸低垂,说道:“补偿什么呀?他们的补偿方式就是给我置办一个院子,让我娶以前订过亲的女人,把我圈在一座书院里当山长。这是防着我呢。我以前也读过书,也曾想要参加科举,想像我二哥、三哥一样风风光光做状元郎,光宗耀祖。可惜……”
“不是,他们居然还不让你科举?!”韩靖震惊,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他一直以为,夏明清没去参加科举,是因为他喜欢当先生,开书院呢。
夏明苦笑。
“那……那他们也只是嘴上说对你好呀。你要是能够有参加科学的本事,就算考不了状元,考个技师做官也好呀。再小的官,也比给一个书院当山长有前途啊。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想的……”韩靖替夏明清抱怨起来。
夏明清没有再说话,任韩靖在那里巴拉巴拉,只有偶尔见他快说完了,才立马又给他找了另一个话题,让韩靖继续巴拉。
基本上都是韩靖在说,他在听。
韩夫人让韩靖防着夏明清的话,韩靖一句都没听清楚,倒得更干净了。
回过头,夏明清就见了夏大丫,将他从韩靖这里“打探”的事情全告诉了夏大丫。
那副任夏大丫“报复”,他百分百配合的姿态不仅取悦了夏苗苗,也让夏大丫心里舒服了些,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又过了些日子,韩家支持不下去,只能卖铺子了。
这时,夏大丫作为买家,出现在了现场。
“是你!”韩靖一看到她,眼睛就瞪得大大的,“我认识你,你是姐夫的堂姐。按理说,我也该喊你一声堂姐。你怎么能这样?”
“怎样?”
“算计我们家铺子。”
夏大丫冷笑:“生意做不过我,就说我算计你们家铺子,你这上下嘴皮子一碰,泼脏水泼得也太麻溜了吧?难不成,你们家的生意就是你这么泼脏水脏来的?要是这样,谁还敢做你们家的竞争对手,也难怪你们家发展这么快,没几年时间就置办了这么多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