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今生唐清璃又重来一次的机会,自然是毫不犹豫把此人纳入自己麾下。
她深知此人性子孤傲,不是那么容易拿下,便依着自己的记忆早早在那个时间节点之前便寻上了她,让手下之人联系他早年的老师,请老师与他说。
过刚易折,有些时候并不是他觉着说出来无事便无事的,极有可能会被惦记,最后被人迫害。
陈舟原本还不以为然,直至几年后家中出事,他提前得了唐清璃的帮助,手中有银子还钱,这才相信了唐清璃说的话。
唐清璃也并未让人再给他带信,只说了一句如今的他还达不到自己想要的要求,他便改了桀骜不驯的性子与作风,专心做着教书先生。
这一做便是三年。
唐清璃隐去了上一辈子的事,只说是有人推荐给自己的,便顺手帮了一下,留了下来。
“即是如此,想必此事应当从他身上找找问题。”
云从戎并没有探究的意思,唐清璃身上有些他们也没有办法解释的奇幻色彩,便当作是摇光星带来的好运罢了。
“他如今还昏迷着,估着明日才醒。”
唐清璃点了点头,此事确实也应当问问陈舟,看看他这些年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还有一事,这是从御林军那里拦下的信。”
云拓从怀里拿出了信,放在其他人那里他不安心,于是便直接自己收着了。
唐清璃接过信看了起来,只见里面是对自己这段时日出行的详细记录,尤其是哪个时间见了什么人,府中又来来往往了什么人,记的一清二楚。
其中与昭国公府来往的那些日子被着重标记,还有韩霜锦在府中多留了几日也记上了。
唐清璃看着心头发凉,若非云拓安排人盯着,这信要是真的送到了南安帝手上,她怕是要废。
“这些人不能留了。”
唐清璃看完了信,将之递给了云从戎。
“要想个法子除掉。”
云从戎点了点头,轻声说:“但此事不能摆在明面上,否则前有莫水金,后有此,陛下必定会起疑。”
“要寻个好一点的由头。”
云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突然说:“其实最好的便是让陛下对他们不满,将之调回去。”
“用什么样的由头?”
唐清璃挑了挑眉,这样对自己才是最好的结果,又或者说直接让父皇降罪于他们。
“王条嗜酒成性。”
云拓显然做足了准备,他又从怀里弹出了一个小册子,递给了唐清璃:“此乃那队有问题的御林军所有的生活习性。”
“嗜酒成性的话…”
云磊突然想到一事:“公主府距离他们那个宅子并不远,或许殿下可以找个由头把他引到公主府,最好是喝醉了酒过去。”
“有些理由可一不可二。”
唐清璃摇了摇头,醉酒闹事或许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莫水金那事刚刚结束不久,如今若是再出一趟这样的事,未免也太刻意了。
“先缓缓,不急。”
云从戎摇了摇头,仔细看了看这信纸:“如今应当先送一封信去京都给陛下才是。”
“这是自然,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云拓点了点头,他找了几个熟识字迹的,准备把这个信临摹一遍。
“这信纸有些不同。”
云从戎摸了摸这信纸,淡淡道:“怕是陛下一入手便能感觉到这不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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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