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她知道了,这些百姓们误解她,把她当妖邪,她该有多伤心?
目光迅速扫过眼前的百姓们,萧北墨也看到了一些被临时收留所收留的病人,薄唇轻启:“各位,郑秀才有勾结胡匪之嫌,暂时不能放。他的话也不可轻信,请大家不要再聚集于此,速速回去休息吧。”
听萧北墨这么说,那些百姓们瞬间又激动了起来。
“郑秀才不可能勾结胡匪!他全家都是被胡匪所杀的!”
“郑秀才是个好人,他说的话我信!请萧少将军马上放了他!”
“放了郑秀才!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对!不走!”
“……”
见那些百姓一个比一个激动,淡蓝色屏障的苏妤从那人群宅子,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只见秦羡在凌小柒的搀扶下站在人群的中央,一双清冷的狭长眸子正望着萧北墨,唇间竟然还勾着一抹轻嘲。
这人都病的那么严重了,居然也来凑热闹了?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场面异常嘈杂,那些百姓们情绪很是激动,一边叫嚷着还一边往前走,竟然是试图想要冲到大牢里去。
唰
萧北墨反手就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伴随着寒芒一现,锋锐的陌刀便指向了走在最前面的几个百姓。
那几个百姓的脚步立刻停下来,身后的人也跟着停下。
“都给本将安静。”萧北墨那张俊美的脸在月光的笼罩下仿若冷玉,“谁若是再敢造次,皆视为郑弛的同党,一并下狱!”
郑弛就是郑秀才的大名。
此话一出,原本嘈杂的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萧将军,好威风!”
但紧跟着,便有一道含着嘲讽轻笑的声音又打破了安静。
百姓们都纷纷看向声音的发源处,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
秦羡在凌小柒的搀扶下,迈着虚浮的步伐缓缓上前。
萧北墨眯起黑眸看着秦羡,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
见此一幕,苏妤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秦羡为什么会针对萧北墨?
难道他们俩有仇?
可上午见他们俩的时候,她并没感觉到他俩之间有什么不对劲啊。
“萧北墨,你口口声声说郑秀才有勾结胡匪的嫌疑,可有什么证据?”秦羡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安静的抬眸看向萧北墨。
“疫症乃是胡匪在城中井水下了毒所导致,但郑弛却刻意说此疫症是天谴,要为胡匪开脱,难道还不足以让本将怀疑他?”萧北墨冷声道。